這一聲喚蕩氣迴腸。喚得楊凌也不禁兩眼溼潤,幼娘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他懷中,眼波盈盈,撫摸著他的面頰痴迷地道:“相公黑了/瘦了,可是……也強壯了,斯文中還多了些威武呢。”
楊凌眨了眨眼睛,欣然道:“當然了,相公現在可是威武伯呢。”
韓幼娘溫柔地點著頭道:“嗯,妾身知道了。這事傳著快呢,街坊們早向妾身道喜了。”
楊凌蹙了蹙眉,奇怪地道:“怎麼老是妾妾的,你一向不這麼說話,聽著怪彆扭地。”
韓幼娘抿嘴兒一笑。柔聲道:“相公現在有官有爵,家裡可不能沒點規矩,以前妾身不懂事,這還是請教了玉兒妹子才曉得的。”
楊凌搖頭笑道:“相公不喜歡,聽著像你矮我半頭似的,還是自稱幼娘我喜歡”,他俯身在幼娘耳邊。低聲道:“尤其是你樂極的時候,一直叫著‘幼娘要死了,幼娘要美死了’,相公聽了心裡就像有根水草兒在撩撥著似的,癢癢著呢。”
韓幼娘聽地紅了臉,羞羞怯怯地道:“相公,妾身……人家……”。
楊凌瞪了瞪眼,手掌威脅地從她的纖腰移下去,蓋住豐隆的翹臀,作勢輕拍了兩下,幼娘嬌軀一顫,忙不迭道:“幼娘,幼娘,是幼娘想相公了。”
楊凌美滋滋地笑了笑,柔聲道:“真的想了?”
韓幼娘趕緊認真地點頭:“嗯嗯嗯,想了,真的想了。”
楊凌微微眯起眼,壞笑道:“都哪兒想相公了?”
韓幼娘已不是未經人事地處子,一聽相公這話,臉頰頓時紅的像朵盛開的石榴花,咬著嘴唇不敢答這羞人的話兒。
楊凌在她辱上親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寶貝兒還害羞呢,相公不問便是。”
韓幼娘頓時鬆了口氣,不料楊凌又道:“那你說,想相公哪兒了?”
韓幼娘嚶嚀一聲,把發燙的臉蛋埋進他懷裡,小拳頭一通胡亂地捶打,嘴裡暱聲不依道:“相公好壞,相公一回來就欺負人家。”
楊凌抬起她的下巴,見小妮子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分外嫵媚動人,心中頓時情熱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幼娘攔腰抱了起來。韓幼娘趕緊攬住了他的脖子,吃驚地道:“相公……你……你做什麼?”
幼娘對上楊凌那對噴火的眸子,立時醒悟過來,馬上身子也軟了,力氣也沒了,反對地聲音更是說不出來,只敢吃吃地道:“大……大白天兒的,門……門……”。
玉堂春、雪裡梅和小云在院子裡站了半晌,就見一隻草鞋伸出來哐哐兩聲將門踹上了,片刻的功夫就聽裡屋一聲嬌呼,過了片刻只聽大老爺的聲音怪叫起來:“呀,你的手剝了蒜地!好熱、好辣……嗯……喔……喔……”
看看再無聲音傳出來了,雪裡梅臊得面紅似火,壯著膽子趴在玉堂春耳邊顫顫地道:“老爺好過份,怎麼……怎麼白晝宣淫哪。”
玉堂春被她急促的鼻息噴在耳朵裡,自己鼻翅急促,臉蛋兒嫩的像要滴出水來。她還沒說話呢,小云忽然扎撒著沾滿白麵的小胳膊大驚小怪的叫道:“壞了、壞了,人家的饅頭……”。
…………
楊凌將王景隆送出門去,回到堂屋中坐下,不由長長地出了口氣;虛情假意的客套還真夠累的。這位王三公子比他還大著兩歲,可是人卻幼稚地很。明明對他滿懷的怨恨,神色間根本不會掩飾,還要低聲下氣地求人,也真夠難為了他了。
旁邊扮作婢女地玉堂春乖巧地遞過一杯茶來。楊凌接過喝了一口。瞧了她一眼笑道:“你看這位王公子如何?”
楊凌接見王景隆時,特意把玉堂春和雪裡梅都叫了來扮作侍女,想看看她們對王景隆的看法。玉堂春昨日被他在臀上拍了一巴掌,一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