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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沒有服用過,只於軍醫的幾根銀針而已。

“老臣請問公主,疼痛可有漸弱趨勢?”于軍醫捋著鬍子問。

被疼痛折磨過的葉蒔連話都懶得說,嗯了一聲,表示如他所言。

鳳洄起身,貼近了她一些。

“公主,恕鳳洄直言,您的臉色很蒼白。”話畢他便感覺到到了公主再次投來的視線,冰冷且冷靜。

鳳洄與之對視著,逐漸眯起了眼,最後坐回到凳子上問軍醫於簾泉:“于軍醫,公主是中毒了嗎?”

於太醫終於抬起了眼,鬆垮的眼皮耷拉下來,渾濁的老眼看著鳳洄道:“如鳳洄公子所言,公主是中了“毒”,但微臣查不出公主中的到底是什麼“毒”,因為“毒”似乎已經被“藥”化解了。”

幾個被加了重音的字沒被葉蒔注意到,深明此意的鳳洄卻愣了半晌,猶如被冰凍的目光定在一處看了片刻才又問:“要不要開個方子調理一下?”

“要的要的,多多少少也是有“毒”的,入腹後傷了身,所以才會疼痛異常,要開個方子養身。”於簾泉說完,收了銀針,起身寫了方子,交給柳燕:“公主按照這個方子吃藥便可,其它的並無大礙,若公主與鳳洄公子無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她還沒來得急說話,鳳洄卻先點了頭。

“于軍醫請回,有事的話,我會派人去請你的。”說罷,鳳洄又給柳燕遞了個眼神:“柳燕,去抓藥。”

柳燕點頭,跟著于軍醫走了。

葉蒔覺得自己不用說話,因為鳳洄已經成為了她的代言人,什麼事都由他安排代勞,讓她有種當了啞巴的感覺。

于軍醫和柳燕走後,營帳裡更安靜了。

“是誰下的毒?”鳳洄帶著笑意地問她。

葉蒔瞧著鳳洄,覺得他的表情裡有著一層諷刺的意味,淡淡的,讓無心者瞧不出來。而他的問話,徹底激怒了葉蒔,她再傻,也分辨出了她中毒的原由。心頭顫顫,面上還得裝作鎮定,於是她以更加譏諷的表情回過去:“誰下的毒,你還不知道麼!”

鳳洄笑了,驚為天人的笑,然後捏著袖口,站起身,以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神看她,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活剝:“說罷,真正的蒔公主在哪?而你,又是誰家派來的?”

雖然早就知道鳳洄起疑了,可她一直沒有加以防範,或許午膳時,鳳洄發現她不對了,再或許是她露出了什麼馬腳,說了不該說的話,被熟悉公主的鳳洄抓包。

秋白眼盲,只能憑藉聲音來辨別她是否是公主,更何況,她是在秋白懷中醒來的,他懷中人未動過,換的只是一個靈魂而已。

而鳳洄不同,他看到的是真真正正的葉蒔,大到行事方法,小到表情言辭,皆有變化。晚宴之上故意上了葡萄美酒,而鳳洄知道,那葡萄美酒用了夜光杯盛,並無過錯,這就少了銀製品可試毒的過程。

鳳洄已經認為,是秋白掉包了真的公主,放她一個假的上來。

而他借公主中毒,將秋白,刺涼關押。

她心嘆,好聰明的人。

此時她雖心虛,但也深知,這具身體還是公主的,即使換了靈魂,也不會被他們真的處死,現在唯一難的,是如何讓鳳洄相信,她是公主。

心思電轉,微乎其微的表情已經劃過,她瞪著鳳洄大喝:“鳳洄放肆!膽敢質疑本公主身份?”

鳳洄微笑著深吸了口氣,而後快速吐出,環抱起雙臂,好似跟她槓上了,對她道:“你繼續說。”說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說?她說什麼?她怒目圓瞪,坐起身子,冷汗浸溼的褻衣貼在脊背上,接觸到空氣便一片冰涼:“鳳洄,別仗著本公主寵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來人,給我押了鳳洄!”

一聲過後,並沒有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