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書,沐瞳來遲,多有怠慢,失禮了!”裴沐瞳風度翩翩朝花非霧拱手道。
“裴將軍客氣了。”花非霧連忙還禮,“早聞裴將軍血戰臨潼關,殺敵百萬,不幸戰死沙場,非霧心中悲痛之至。今日得見將軍平安歸來,非霧心中不勝欣喜。裴將軍平安脫險實為我軒轅王朝之幸,天下百姓之幸。”
“花尚書言重了,沐瞳愧不敢當。聽聞花尚書帶來陛下親筆書信,不知可否交予沐瞳一看?”
“裴將軍,你瞧我這記性,一見到你,太過高興,竟然把正事都忘記了。該打!該打!”
花非霧從懷中取出書信交予裴沐瞳,羽扇輕搖,道:“陛下心意盡在信中說明。陛下希望儘快結束與天機國的戰鬥,不知裴將軍可有良策?”
“花尚書從宇文將軍府中來,想必宇文將軍已有破敵良策。”裴沐瞳文不對題道。
“宇文將軍請非霧坐看好戲。”
“如此,沐瞳便斗膽請花尚書在軍中小住,靜候佳音。”
“好!非霧卻之不恭!”
此時,一絕色素雅女子挑簾走入軍賬,白衣勝雪,美眸含情,笑如春風拂面,腳下步步生蓮,真可謂天姿國色,美如幽靈。
看見女子進來,裴沐瞳笑著為花非霧介紹,“花尚書,這位便是我的未婚妻羽兒姑娘。”緊接著,他又對女子道:“羽兒,還不快過來拜見花尚書。”
羽君步履輕盈行至花非霧面前,盈盈而拜,“羽兒見過花尚書。”
“羽兒姑娘免禮。”
花非霧笑看裴沐瞳,羽扇掩嘴,戲謔笑道:“裴將軍好福氣呀,如此嬌妻,天姿國色,真是羨剎旁人呀。”
“哈哈!讓花尚書見笑了!”
“不知裴將軍與羽兒姑娘何時成其美事,非霧定要前來討杯水酒。”
“一定一定!等得勝返京,我便向聖上請旨,娶羽兒為妻。”
“如此,非霧就在這裡先恭喜裴將軍和羽兒姑娘了。”
花非霧臉上哈哈大笑,心裡卻在納悶,傳言裴沐瞳風流成性,府中姬妾無數,卻從沒有哪個入得了他的眼,如今憑空冒出個羽兒姑娘,還如此正重其事要請皇帝賜婚,這個羽兒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莫非與裴沐瞳此次大難不死有關?
美眸斜睨花非霧,玫瑰色的瞳眸帶出一種蠱惑人心的妖魅,羽君嬌滴滴地開口,“沐瞳,花尚書遠道而來,舟居勞頓,一定累了。還是請花尚書入帳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羽兒,你說的對!”裴沐瞳懊惱地拍拍腦門,對一旁的洛非雲吩咐,“非雲,送花尚書下去休息。”
“是!”
洛非雲向花非霧伸出手,“特使,請——”
“如此,非霧就先行告退了。”花非霧笑著應道,跟隨洛非雲走出主賬。
花非霧剛離去,南宮雨欣喜地奔上前緊緊握住裴沐瞳的雙手,虎目含淚,激動之情溢於言表,“裴將軍,您總算回來了!南宮雨……想你啊……”
裴沐瞳理解地拍拍南宮雨的肩膀,“雨,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將軍,我……”
淚水情不自禁溢位眼眶,又被他用力吸回去。南宮雨抽抽搭搭,哭得好像個四五歲的孩子。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裴沐瞳拍著南宮雨的肩膀安慰他,他又怎能不理解弟兄們的一番心意。在生死邊緣徘徊這麼多天,終於見到這群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了,其實他此刻心中亦是激盪萬分,只是表面上不露分毫罷了。
羽君不管那兄弟二人在那邊惺惺相惜,她踱至案桌前觀看擺放在案桌上的沙盤,又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地圖,面帶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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