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目光落在秦蔚晴身上。在酒鬼眼中,最重要的東西是酒,最重要的人是秦蔚晴。要他留下秦蔚晴,他絕對不幹!
至於蕭夢離嘛……
酒鬼認真地權衡利弊,思考著。這野丫頭挺精明能幹的,總能夠轉危為安,留下她問題應該不大,他相信憑這個丫頭的精明絕對有本事逃出生天!
羽君不語。自然,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人不可能是蕭夢離,至於是否留下蕭夢離嘛,那個就不是她所要考慮的問題了。
不過即使要留下蕭夢離,她也不為蕭夢離擔心。蕭夢離這丫頭賊得很,一定有辦法矇混過關。
“羽兒,你看……”
裴沐瞳詢問的目光投向羽君,他想聽聽羽君的意見。
羽君笑得輕鬆,“我們現在別無選擇,不是嗎?想要過關,你們只能如此!”
“我們不能留下任何一人!”秦蔚晴堅持。
“我想……你們不用為小夢離擔心!”羽君朝蕭夢離投以信任一瞥,嬉笑道,“我相信蕭夢離的應變能力,她有能力處理任何突發意外。”
蕭夢離忍不住翻白眼,惡狠狠瞪向羽君,糾集起所有怨恨的目光,齊齊絞殺她!
“我不同意!”秦蔚晴和玄胤楓幾乎異口同聲。對於他們來說,蕭夢離就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他們無法棄她於不顧!
“我也反對!”裴沐瞳緊接著開口。他不是擔心蕭夢離無法保護自己,也不是擔心蕭夢離的應變能力,然而,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留下蕭夢離!在他看來,留下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夠留下蕭夢離!
羽君撇撇嘴,眼中閃過不悅之色,不再言語。
“我倒有個主意。”裴月濤悠哉遊哉開口,“只要保證蕭夫人在門關前進入石門即可,對嗎?”
眾人疑問的目光投向裴月濤,不解其意。
這時候蕭夢離已經不顧眾人反對走上圓臺。
就在蕭夢離的腳尖剛踏上圓臺的剎那,只聽“隆隆”幾聲悶響,一道石門緩緩開啟,敞開在幾人面前。
“真的有門!”雨落揚驚呼。
“快進!”裴月濤催促他們。
雖然心存疑慮,然而,裴沐瞳還是選擇了相信裴月濤。裴沐瞳相信裴月濤,是因為他了解裴月濤的能力,可是,秦蔚晴可不信任裴月濤。
在眾人陸陸續續走進石門之後,秦蔚晴仍滯留原地不肯離開,不見蕭夢離平安,他不肯走!
見秦蔚晴仍然不願意離開,裴月濤附耳對他低語兩句,換來秦蔚晴驚訝一瞥。就在他們全部進入石門之後,裴月濤緩步踱至石門之前。
剛跨步準備走進石門,裴月濤猛然出手,長軟劍柔韌如鞭,纏住蕭夢離的腰,順勢收回,蕭夢離如一隻飄凌羽燕輕盈落入裴月濤懷中。與此同時,石門重重砸下。
“啊——”
蕭夢離驚魂未定,抬頭詫異看著裴月濤,失聲道:“你剛才……”
裴沐瞳亦甚感驚訝,“月濤,你剛才並未將武器投入洞中?”
裴月濤將長軟劍收回腰際,面帶微笑回答:“對於我來說,長軟劍就如同腰帶一般,隨身攜帶。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它就是一條腰帶,而非武器。”
“夢,你沒事吧?”玄胤楓擔憂地牽住蕭夢離的手,淺仰臉龐,關心詢問。
“嗯!”蕭夢離捧住玄胤楓的腦袋,在他臉頰上印下溫柔一吻,她告訴他,“我沒事!”
一旁的秦蔚晴咬唇看著蕭夢離,目光灼灼,似乎有話想說,然而在蕭夢離向他看來之時,他又側臉移開目光。
蕭夢離看向正側目看向一處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秦蔚晴,心中納悶,她剛才明明感到有人用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呀,怎麼一轉頭就不見了,莫非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