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光華內蘊的人,她擁有的光芒是不會被任何事物遮住的。
“不過大哥,你是魔門尊王,官是不是很大很大啊?是不是魔門之人都要聽你的啊?”商墨忽然雙眼一眯,噙著一抹賊兮兮的精光,就像在打什麼壞主意一樣。
被商墨這麼一盯著,就是墨軒也不得不冷汗直冒了:“你想做什麼,儘管直說,為兄必會成全你。”
得到這句話,商墨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剛才的倦意全部一掃而光,半個身子趴上了桌子上,笑眯眯地咧開嘴笑了:“那那個邪尊也會聽你的吧?”
“那是自然。”墨軒微微挑眉,實在猜不透這個丫頭在打什麼鬼主意。
商墨嘿嘿一笑:“那我要一些類似金牌令牌那一類的東西總不過分吧?”
“拿你沒辦法。”墨軒好笑地一拍商墨的肩頭,披風一掃便大步朝外走,臨走時,果然有一枚明亮明亮的黃金令牌騰空飛來,人已遠去,耳中卻隱隱傳來內力所傳達的聲音,那聲音狂放帶笑:“見此令牌如見本尊,魔門中人莫敢不從,為兄此番別過小妹,後會有期。”
望著忽然又陷入平靜,彷彿從未有人闖入的竹舍,商墨輕笑著勾起唇角,默不作聲地把黃金令牌收入囊中,那雙清麗的水眸卻驀地閃過一絲不懷好意,同樣用內力傳音:“大哥與席姑娘大婚之日,小妹必將厚禮奉上,走好,不送。”
砰的一聲,竹林之上忽然響起重物墜地的聲音,商墨聞聲,不由得撲哧一聲,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淡柔情於俗內,負雅志於高雲,人生一知己,攜手相伴紅塵,神仙也羨慕啊。
……
在桌前又坐了一會,此時天還未亮,商墨倒是再無睡意了。
很顯然,她應該睡了很多天,這裡是雲漾的竹舍,她不算陌生,雖然對於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倒下還是雲裡霧裡,但是陵狂哥哥既然把她送到這裡來了,應該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只是現下運息調整,商墨併為發現有任何大礙,想必是狂醫不負所托,已經將一切事情解決了,她自然也無需再為此時煩惱。
如此想著,商墨卻還是雙手託著腮幫子,有些鬱悶起來了。
按道理,她這回受的傷也不輕啊,怎麼醒來也沒有任何人守在她身邊?他們都到哪裡去了呢?陵狂哥哥難道一點也不擔心他嗎?
“墨兒,在想什麼。”
敦厚如深泉叮咚悅耳的聲音響起,如清風徐徐,又溫潤如碧水浸玉,商墨頓時抬起頭聞聲望去,只見那再熟悉不過的淡雅飄逸,溫潤如翩翩謫仙的纖白身影出現在竹舍門口,那雙深邃而溫柔的黑眸淡笑地望著她。
商墨看著孟陵狂,最後終於不滿又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嘴裡也跟著胡說八道起來了:“我還以為陵狂哥哥不打算再來看望我了呢。”
“小孩子心性。”孟陵狂面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變化,只是淡淡然而又寵膩地置之一笑,輕輕揉了揉生著悶氣別過腦袋去的商墨,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她當然不會知道,眼前這個淡笑著寵著她的男子在竹舍外等候了幾天幾夜不曾離去。
熟悉又溫柔的氣息靠近,商墨最無法抵抗的就是孟陵狂寵膩的縱容著她的頑劣與脾性了,眼下更是什麼氣都一古腦被熄滅了,撇了撇嘴,商墨只好認栽,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嘆了口氣,商墨聞順地順勢將腦袋靠在孟陵狂懷裡,然後撒嬌一般抬起腦袋,剛想說話,卻又是一愣,然後眉頭倏然皺了起來:“陵狂哥哥,你的嘴角怎麼了?”
雖明顯處理過傷勢,但這張完美得從沒有一絲瑕疵的俊臉上怎麼會有傷口?以陵狂哥哥的武學造詣,就是她商墨想傷到他都不算易事,究竟誰有那麼大本事竟然敢傷他陵狂哥哥?
抑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