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記憶中找到盒子的機關開啟,發現裡面赫然是兩張一萬兩的銀票,以及一張老爺子親自書寫的和離書。 雖然上面還沒有簽字,但是雲華相信,只要這張紙一出,那國公也也不敢不簽字。 不禁在心裡為原主嘆了一口氣,怎麼就那麼老實呢?日子那麼那麼難過了,都不知道開啟看一看。 第二天如期而至,半夜三更的時候,段三夫人這還是第一次,高抬貴腳來到原主的荊棘院內。 這荊棘院還是當初五公子段璟文給娶的。 在他的內心就瞧不起原主,因此在給自己裝修院子的時候。 當下人問他給主母的院子,取個什麼院名的時候,他就取得這麼個侮辱人的院名。 當時他還振振有詞,“他何雲華不過是一鄉野村姑,這荊棘聽說在農村也是荊棘滿地,所以還真的很適合她。” 而原主最先開始其實很佛系的,她覺得這荊棘還挺有紀念意義的,畢竟她家中就是用這些荊棘,保護著留下的那些財產。 因此荊棘就荊棘吧,也沒打算改。 後來兩人正式結婚之後,就算段璟文從不上她的院子來,段三夫人也從不帶她出去應酬,她也無所謂。 畢竟從小她就待在屋內,跟著他爺爺背醫書。後來大點,她爺爺覺得女孩子還是要學點技能,以後嫁出去才不會被婆家人說他無一技之長。 因此給請了個繡娘回來,在家裡教她繡活,所以關於出不出門,對她來說一點事都沒有。 段三夫人來到院門前,看到荊棘院幾個字,就撇了一下嘴,滿臉的鄙視。 雲華早就用神識看到,三夫人果然帶著五六個,牛高馬大的婆子,惡狠狠的推開了荊棘院的門。 進門她看都不看雲華一眼,而是直接下命令。 “二少奶奶思念二公子過度,自盡而亡。” 有兩個婆子為了討好段三夫人,等她說完這話,立馬就拿著白綾惡狠狠的朝雲華撲了過來。 雲華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麼得逞,迅速抄起一張板凳,然後一板凳就砸上那婆子的腦袋。 那婆子腦袋瞬間就開了瓢,昏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雲華接下來拿著板凳在手上,舞得虎虎生威! 嚇得那些個婆子都不敢近她的身,畢竟雲華邊舞邊往院門外走去。 時不時的給那些婆子來一下,還沒走出荊棘院不遠,那一群婆子身上,個個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三夫人氣急敗壞的朝雲華跳著腳罵道,“你個不孝的玩意,竟然敢不聽婆婆的命令!” 然後又使眼色讓身邊所有人提出手,千萬不能讓何雲華離開這個院子。 雲華見三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都下了場,這才放開了手腳。 用那昏倒的婆子帶過來的白綾,直接把剩下的五個婆子,以及三夫人的兩個貼身大丫鬟,全部都綁在一起。 然後右手拉著板凳,左手拉著兩端白綾,徑直朝荊棘院外走去。 三夫人見此情形,只是已經嚇得臉色發白 她所作所為只能在背後做,絕對不能擺到檯面上,否則要是敗壞了國公府的名聲,老太太跟國公爺絕不能怕她!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三夫人眼睜睜的,看著雲華別的地方都不去,只拉著一群人踉踉蹌蹌,徑直往老國公夫人的正院走去。 這些年,老國公夫人只一心禮佛,根本就忘記了丈夫臨終前對她的交代。 對原主這個孫媳婦,那是能不見就不見,能不聽她的訊息就不聽她的訊息。 當然並不是說這府裡,並不只有老夫人不待見她,應該是所有人基本上都不待見她。 原主一禁足就是好幾年,卻沒人管過事。 最起碼過年祭祖,或者過節的時候,總要吃一餐團圓飯吧? 但是原主沒出現過,其他人竟然也覺得理所當然,就好像府裡從來沒這個人一樣。 這又讓原主為何不心寒? 當然在雲華看來,這也是原主豁不出去的原故。 只要自己豁得出去,拿出就算是死,也要拖個人陪葬的氣勢,國公府要臉,肯定也要投鼠忌器! 雲華也不管後面拉著的一群人,看不看見路,走不走得動。只是自顧自,不快不慢的往前走。 很快雲華就來到老夫人的院門外,她直接高聲喊道,“老夫人,當年你們可是答應過老國公爺,會好好的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