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裡一冷,只怕算計軒哥兒的不止三夫人一家了。
也對,軒哥兒再是庶子,畢竟他爹可是王爺的嫡子,如果真能夠一舉毀了他的話,別人順水推舟也是絕對有可能的。
而靖王爺因為被這個庶孫,給破壞了他的生日宴,正在大發雷霆,口口聲聲要罰他的板子,打死了事。
三夫人則是哭哭啼啼的抓著三爺,讓靖王府一定要給她孃家侄女一個交代。
卻沒一個人關心軒哥兒還在房間裡面沒出來。
此時的軒哥兒情況並不好,正面色朝紅,鼻孔流血,他還是努力的咬緊牙關,並沒有去碰那女的。
整個人搖搖欲墜,看那樣子正在昏厥的邊緣。
雲華心裡一緊,這個情況也不能拖了。
悄悄對軒哥兒媳婦耳語幾句,“弟妹,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出頭了。事情鬧成這樣表弟都還沒出來,只怕其中有什麼貓膩。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表弟不負責,估計三夫人也不願意。
所以你必須先發制人乾脆把事情鬧大,看三夫人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雲華這麼說也是沒辦法,畢竟現如今她的身份不對。也只有軒哥兒的媳婦才有那個資格進入那房間,把事情弄清楚了。
還幸好軒哥兒媳婦作為忠遠侯府的姑娘,就算是庶女,那大局觀也還是有的。
聽了雲華的話,她就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
於是她扶著貼身丫鬟慢慢的走上前去,輕輕喊了句,“祖父,父親,事情既然已經出了,該負的責任我們也願意付。
只不過外面鬧成這樣,夫君都沒出來,我是不是應該先進去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靖王妃對徐姨娘雖然不喜,但是對於軒哥兒這個孫子卻還是喜歡的。
又聽孫媳婦說願意讓孫子負責,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也趕緊附和,“對對對對對,其他先別說,快去看看他到底怎麼了?我們軒哥兒平時極為孝順,不可能見他祖父氣成這樣也不出來請罪的。”
靖王這才從怒火中稍微清醒過來,軒哥兒媳婦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推開門,眾人這才看到裡面的情形,很明顯的確實不對勁。
此時的他面色潮紅,正一邊用用手捂著鼻子,那帕子已經被血染紅了。
還顫抖著一之手止住那個女人的靠近,看那樣子,很明顯不止是喝多了的緣故。
軒哥兒媳婦一見這個樣子,頓時尖叫出聲,“夫君你怎麼啊啦?你可別嚇我!”
又一把跪在靖王跟前,“求祖父請個太醫給夫君看看吧。”
三夫人一聽說請大夫頓時身體一震,反應過來就想扇軒哥媳婦的耳光。
“你個不孝的玩意,家醜還不可外揚呢!你竟然敢如此大張旗鼓讓王府丟面子。
而且你明知道今天是你祖父的六十大壽,居然還想去請大夫觸人黴頭,你信不信我讓軒哥兒休了你?”
忠遠侯夫人自然也在圍觀的人群當中,軒哥兒媳婦雖然只是忠遠侯的庶女,平時她也沒多少重視。
不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誰都懂。
見三夫人不管其他就倒打一耙,自然不樂意,因此她冷哼一聲,立刻回懟過去,“三夫人,你這話我忠遠侯府可不認同!
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家姑娘護著她夫君還是錯了?
你靖王府面子丟不丟的,相信今天已經大半個京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至於說,觸不觸黴頭的,相信靖王爺也不願意他的親孫子出事吧。
剛貴府少夫人也說了,如果軒少爺真的犯了錯,她願意接受那女子進門。
但如果是被人給冤枉陷害的,那相信晉王府,還有我忠遠侯府,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