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軒哥兒之前被人堵在房裡面,讓他一時也騎虎難下,現在兒媳婦都承擔了最壞的結果,他還有什麼顧忌的?
那個女人還在那裡扒拉不許珍珠靠近,三爺也氣得直接朝身邊人下命令,“給我把她抓住!”
珍珠朝軒哥兒說,“軒少爺,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丫鬟珍珠,奴婢我給您看看。”
軒哥兒雖然被那藥控制了,行動上有所緩慢,但是硬是憑著他那意志力,還保持著一絲的清醒,要不然他說不定就像那畜生一樣,當著大家的面把那女子給撲了。
因此珍珠的靠近,他並未反對。
珍珠給把過脈之後,就著急的對眾人說道。“軒少夫人,軒少爺這個樣子著實不妙,您您您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意思?你說吧。”
“他這是被人下了強烈的春藥,必須……
用女子當解藥,可您的身體,剛身懷有孕,只怕承受不住。”
軒哥兒媳婦頓時鬆了一口氣,“珍珠姑娘,你是說夫君跟那個女小姐並沒有?”
珍珠搖搖頭,聲音擲地有聲,“並未!”
三夫人聽了,氣得過來啪的珍珠就是一個耳光。
“你個狐媚子,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都被人抓姦在床了,你還想顛倒黑白。”
珍珠雖然被打了,還是那不卑不亢的樣子,朝眾人行的一禮,“稟王爺,王妃,三爺,奴婢希望等會再請別的大夫過來,看看奴婢到底有沒有說謊話。
剛剛奴婢給那位小姐把了一下脈,那位小姐的脈象明顯是如珠走盤,應該是滑脈!”
頓時眾人皆一驚,暗暗在心裡後悔來看這熱鬧了。
原本只是一樁庶子的風流韻事,那麼看了也就看了。可現在很明顯是嫡母的算計庶子,而且還用如此齷齪的手段。
三夫人聽了心裡一慌,面上卻還想狡,“三爺您聽聽,您聽聽,她徐姨娘侍妾身邊連一個賤婢,居然敢如此的汙衊我平陽侯府,您是想寵妾滅妻還幫著她嗎?”
“夠了!她有沒有說謊?等太醫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這時青松拉了府醫跟太醫過來了,這太醫在後院待久了,壓根就對這些齷齪事沒興趣,因此他根本就沒過來看熱鬧。
還在想著暗戳戳的準備離開,幸好被青松看到了。
太醫心裡苦的一批,還得笑嘻嘻的過來。
三爺趕緊對他說,“還請太醫給犬子跟那位姑娘好好的把把脈。”
太醫把出來的賣相自然跟珍珠的一模一樣,瞬間三夫人癱坐在地。
三老爺則是氣得眼眶發紅。“好好好。這就是平陽侯府的教養。”
這時太醫出聲了,“三爺,其他的事先放一邊,還是軒少爺爺的事情要緊。”
所有人都看向軒哥兒媳婦。
軒哥兒媳婦顏色不變,緩緩的朝三爺跟徐姨娘行了一禮,“父親,姨娘,原本我初有孕的時候,就給夫君選了一房通房,然而夫君這人重情重義,一直拒絕,可如今看來也是天意了。”
說著讓她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鬟出來讓徐姨娘看看。
”姨娘,等過了這次之後,兒媳再給桃兒一個名分,您看如何?”
還能如何?出了這種事也只能這樣。
徐姨娘拍拍兒媳婦的手,“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後軒哥兒如果敢對你不好,姨娘絕不饒他!”
接下來三爺派人把那名女子,大張旗鼓的給送回了平陽侯府。
而他則是第二天就去了宮裡,向皇帝請旨和離。
一同帶去的不只是三夫人這一次所犯的錯的證據,還有之前三夫人對府中庶子,跟侍妾下手的證據。
要是徐姨娘在場,一定會撇撇嘴,不屑的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