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魏薇桃花眼瞪的溜圓驚叫一聲道。
“哎哎!別激動。”沈雁回聲音微冷道,“我閨女喜歡你,你就是男主,不喜歡你,以後給資本家做牛做馬。”
“這樣操作?”魏薇一臉震驚地說道,“有市場嗎?”
“怎麼會沒有呢?”沈雁回不緊不慢地說道,“改革開放也有二十多年了吧!這先富起來的人,家裡有獨生女的,這掙下偌大的家業交給誰呀!”
“當然是交給女兒了。”魏薇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這麼想,作為長輩人家還是傳統的想法,想傳給兒子的。”沈雁回深邃的眼眸輕晃著說道。
“不是獨生女嘛!”魏薇聞言抿了抿唇道,“傳給女婿,再傳給外孫,這港劇中女婿萬一是中山狼怎麼辦?謀財害命的。”
“所以呀!熱戀中的男女不能硬拆散,讓他見識紙醉金迷,自己認識差距,自動退出。”沈雁回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麼奸詐啊!”魏薇桃花眼瞪的圓溜溜的說道。
“這怎麼能叫奸詐呢!這叫碾壓!棒打鴛鴦多蠢了,弄的孩子們仇恨自己。笨!”沈雁回笑意盈盈地說道,“設定上一定要是大學生,未成年可不行。或者送他們出國留學,不是情比金堅嘛!一個送到老美,一個送到日已落。在時間上與空間上,隔著大洋。在異國他鄉能否撐得住孤獨,能否經得住外面見到花花世界的誘惑。”想到哪兒說到哪兒,“能否拒絕d品?”
“媽媽,咱們國家吸d是犯法的。”魏薇想也不想地說道。
“我知道呀!可西方就難說嘍!只要不被抓住,就沒事。有些就經不住好哥們的激將法。”沈雁回眼神冰冷地說道,“經歷得住,考驗,方能修成正果。”
“這獨生女可不能養成溫室裡的花朵,可以不綁死在家業上,但是不能不懂!”沈雁回清越的聲音淡淡地說道,“自古以來,這繼承人都是個難以迴避的不得不面對的問題。”溫柔地又說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單純粗暴的干涉,蠢!”
“我常說,人教事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沈雁回不緊不慢地又道,“管理大企業的企業家,有笨的嗎?只不過事關心則亂,很快會調整的。哪裡會像偶像劇裡那麼簡單粗暴,生意人講的是和氣生財,現在的社會處在鉅變中,製造財富的速度快的遠超以前,莫欺少年窮!”
魏薇耳聽著媽媽悅耳的聲音,心思微轉。
“還有,我討厭把窮人寫的卑鄙無恥的。”沈雁回忍不住吐槽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自有道德約束著,即便大字不識一個。”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窮是原罪沒錯,但苦的是條件,不是人心。”
“媽媽……”魏薇輕聲細語地叫道。
“怎麼了?”沈雁回語氣溫柔地說道,“心情好點兒了嗎?”
“好多了,謝謝媽媽!”魏薇精神抖擻地說道。
“以後也要像現在這樣給我打電話。”沈雁回柔和地又道,“雖然幫不上忙,但是可以做你的垃圾桶。”笑著打趣道,“放心媽媽嘴很嚴的,不會到處亂說的。”笑著又道,“電話費給你報銷。”
“媽媽……”魏薇神色動容地喊道。
“快開學了,你也該回去了吧!”沈雁迴轉移話題了。
“哎!本來可能要遲到的,現在可以提前回去了。”魏薇輕笑著說道,“樂樂已經走了吧!”
“剛送完他,天亮已經到首都了。”沈雁回言語輕快地說道的,“你也儘快回首都,咱家打算在首都買房,你和樂樂也有個落腳的地兒。你在首都時間長,對房價也瞭解些。”
“哇……買房。”魏薇驚呼一聲道,“我會盡快回去的。”
“對了,你二舅也去首都了,他打算把不甜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