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男人,讓他給老孃收斂點兒,不能影響兒子們的政審。
沈雁回驅車開到了魏春生的辦公室,看著他辦公室亮著燈。
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食指套著鑰匙圈轉著,直接進了辦公樓。
早過了下班時間,辦公樓裡空蕩蕩的。
沈雁回站在門前聽著裡面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極其厭惡地閉了閉眼,“咚咚咚……”敲響了房門。
裡面給嚇的乒乒乓乓的,魏春生氣急敗壞地喊道,“誰特孃的破壞老子的好事。”
沈雁回一腳踹開了房門,“是我。”
“你特孃的誰啊!”魏春生上下打量著站在門口的女人,一身黑色的羽絨服,倒是夠漂亮,難道是老相好。
“我認識你嗎?”魏春生眼神猥瑣的看著她說道,“怎麼想一起啊!”
“行啊!多年不見,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沈雁回噠噠皮鞋踩著地板走向他的辦公桌,“也要你有命享這福。”一腳將辦公桌前的木製椅子給踹到牆上,砰的一聲又落到地上,直接碎成了渣渣!
“啊!”辦公室的女人直接給嚇得尖叫。
“你……你……”魏春生給嚇的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沈雁回拉下羽絨服的拉鍊,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身形一轉,鋥亮的小皮鞋,直接抵住了他的咽喉,老闆椅向後翹起將他給抵在了身後的檔案櫃上,看著臉色煞白,抖如篩糠的他道,“找你談談。”
“太吵了。”沈雁回冰冷的眸子看向臉上的粉跟刷白牆那麼厚的粉底的女人說道。
女人給嚇的捂著自己的嘴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放心,我不是來打劫的,更不是來殺人的。”沈雁回扭過頭笑眯眯地看著魏春生道,“我這幾年沒什麼變化,怎麼這老眼昏花的,都認不出我來了。”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嘖嘖……瞧瞧這啤酒肚。”目光看著他的腦袋,“肥頭大耳跟豬似的。”誇張地說道,“還好,這頭髮還行,沒有變成地中海。”
沈雁回一臉嫌棄地說道,“這女人真是飢不擇食,怎麼下的去口。”
“樊紅梅!”魏春生終於認出來她,大喝一聲道。
“我耳朵沒聾,不用這麼大呼小叫的。”沈雁回食指掏掏自己的耳朵道。
“你……你幹什麼?”魏春生平復了下心緒看著她說道,這小命暫時無虞了。
“我呀!”沈雁回厭惡地看著他說道,“人家都是養不教父之過,我這是替你爸媽來教子啦!”
“你特麼……”魏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喉嚨一緊。
“呃呃……”呼吸困難了,舌頭都耷拉出來了,從未感覺離死亡這麼近。
沈雁回森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能好好說話嗎?”
“嗯!”魏春生困難的發出回應。
沈雁回撤了撤腳丫子,魏春生呼吸順暢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想幹什麼?”魏春生小心翼翼地問道。
“都給你說了來教你這不孝子啊!”沈雁回無奈地看著他說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呀!”
“你啥意思?”魏春生不太明白地看著她說道。
沈雁回微微歪頭看向那女人道,“你不走嗎?”
她給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怕你違法亂紀,為非作歹,影響兒子們的政審。”沈雁回扭過頭來冷寂如森冷的眸子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倆兔崽……”魏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鞋尖勾著自己的下巴,喉頭微微滑動動也不敢動。
“罵呀!怎麼不罵了。”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膽小如鼠的他道。
“兒子們現在上了大學,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