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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耳目的,索性光明正大地去租了一條二層的畫舫浩浩蕩蕩的上了船。

然而,當驪天霄瞥見船尾的艄公時,便感覺到不對功,艄公一共有六個,都在船尾船側站著,戴著斗笠,穿著粗衣。大多數艄公都挽著褲腳袖子,露出微微有些勳黑的面板,一看便是常年在江上跑的人。可獨獨有那麼一個,猛一眼瞧去,也是腳步虛浮,像個普通人,卻偏偏衣服平整,包得嚴嚴尖實的,他刻意從他身旁經過,立馬認定此人就是凌書南的中的燕國國主,方才遇過的燕月生。

驪天霄時於他此行的目的頗為好奇,索性裝聾作啞,假裝不見。

凌書南扶著驪天霄進了一間艙房,待他躺好後,便拿起飛刀,心翼翼地替他將傷口周圍的衣物切掉,好在凌書南刀法了得,儘管因為時間久遠,衫裙連著褻褲好幾層都粘連在一起了,凌書南還是能儘量將其與面板分開,這傷是在驪天霄的左邊臀部,稍稍靠近大腿裡側的位置。整支箭頭都已沒入身體,而箭身也就只有三寸留在外邊,箭頭周圍的皮肉都巳經稀爛如泥,是因為箭頭反覆摩擦浩成的。凌書南雖然看過不少血肉模糊的獵肉,雞肉,可還是覺得有些觸目驚心。

其實,她只要稍稍想一想,便知道驪天宵是自己把羽箭瓣斷的,因他騎著馬,得靠雙腿緊緊夾著馬身,而傷口恰好就是臀部需要用力的地方。原本不算嚴重的傷勢,倒是因為他騎馬帶著她逃離,才搞得這般鮮血淋漓。而他,竟然一路上吭都沒吭一聲。

“幫我把箭頭取出來。”那邊驪天霄巳經吩咐道。

見凌書南半天沒有回應,驪天宵側了側頭,用眼角的餘光掃向後方,正好瞥見凌書南陰晴不定的臉,“你不是刀工了得的廚子麼?怎麼把豬啊狗的換成人,就不敢了?”驪天霄剛一說完,就有點想打自己嘴巴,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這女人待起久了,居然說話的水平下降得這麼明顯。

“為什麼?”,凌書南忽然發問,眸中湧動著股異樣的情楮 “為什麼要捨命救我?”

她眼眸裡的漣連惹得驪天霄一陣得意,這女人是被自已感動了麼,看來,女人還是要哄的。他正想著輕描淡寫地提一提方才的驚心動魄好越發襯托得他的英勇體貼,哪知凌書南已是顫聲道:“你……你還想讓我幫你做別的什麼事,殺人放火的事,我……我幹不來的。”

驪天霄心猛地一沉,也顧不得自已的傷口就扭過身來死死地盯著她,“你以為我救你是要你幫我做事?就憑你,你當真以為你有多少利用價值”,“那是因為什麼”,凌書南認真地看著他,可她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驪天霄一向只留對他有用的人,若不是自己對他有足夠的用處,他哪裡犯得著冒風險把她救出來?可是,她思前想後,實在想不出自己時他而言有什麼巨大的用處,越是想不出越是覺得驪天霄心裡藏著巨大的陰謀越是揣揣不安。

“因為什麼”,驪天霄這句話是在們心自問。他忽然從心底深處升起種疲憊的感覺,眼見凌書南像只刺蝟樣對自己警惕不安地瞧著,驪天霄於是垂下臉悶聲哼道:“別以為我是救你,我只是不想你落八楚兵手上,壞了我的大事!”

“你這麼貪生怕死,一旦被抓,還不將本王的機密都洩露出去”,驪天霄冷冷道,“成事不足貶事有餘。”

“就是這樣。”凌書南心想我好像也不知道多少機密。

“不然還能怎樣。”驪天霄明顯有些不耐煩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凌書南轉念想也只有這樣才說得過去。

驪天霄見她臉色好了許多,胸悶得慌不由呼喝道,“你還發什麼呆?還不快點幫我把箭頭取出來!”話音剛落,便覺得屁股上被利器猛地一戳,那猝過火的飛刀往傷口一靠還能聽見“茲茲”地響聲,他忍不住就發出了一聲“嗷”地慘叫……正在江邊焦急等持著的傅離子忽然聞抽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