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功成名就,衣錦還鄉,衣兜裡的手機就驀地震動起來,嚇了專心致志寫情節的林簫好一跳。
直拍了拍小胸脯,林簫這才掏出手機看了起來。
“上課呢。”林簫微翹著嘴角回到。
周向晨這個不愛學習的從來沒覺得上課是正事,因此也就沒有上課不能打擾的意識,見林簫理他了,就不管三分二十一,特委屈地直接在資訊上寫道:“林簫,找我弟弟的兩條線索都斷了……”
他心裡難受的厲害,又不想表現出來讓大哥更自責……
如今也只能找人說說話,好歹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
“怎麼回事?”林簫皺眉,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按著。
不一會兒,手機又接二連三地震動起來。
周向晨像訴說委屈的小孩,一條微信接著一條微信發,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楚。
林簫看的不自覺的就也跟著愁了起來,擰緊眉頭努力想如何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找到線索,可左思右想,直到下課鈴聲都響了起來也沒個主意,最後也只能說幾句無關痛癢、解決不了什麼實際問題的安慰話。
到是周向晨並不在意,只覺得說了一通之後心裡好受了不了,再一次抬起頭,放下手機,起身幫著忙碌的眾人倒懷水,陪做在大哥身邊,幫著醫生端著藥水瓶子,心裡雖然仍是焦急難受的很,但那種恨不得摔桌子踹凳子的感覺卻沒有了。
林簫這邊把手機丟進衣兜裡,腦中卻仍然想著陸國良的事。
想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了,還是一點思緒都沒有。
林簫嘆氣,還是算了吧,別想這些了,自己還是去想小說情節比較好,左右現在這種情況已能證明自己跟陸國良失蹤沒有關係,只要這件事扯不上自己,自己想那些又有何用!
可心裡雖這樣想著,林簫手裡拿起筆,眼睛盯著筆記本,思想卻還是不知不覺地就跑到了陸國良那裡。
既然是出了城、走了國道、沒有監控……那還有什麼其他蛛絲馬跡可以告訴我們陸國良去了哪裡嗎?
林簫想著想著,臉又坃意識地重新糾成了一個小包子。
眼睛無意識地掃過自己剛地在筆記本上寫下的字:顧諾功成名就,衣錦還鄉……衣錦還鄉……還,還!
林簫眼睛驀地一亮,糾成包子的小臉瞬間舒展開來,拿手掌拍一下腦門,自己怎麼就進入了死衚衕呢!
那載著陸國良的車難道還會有去無回不成!
想那陸國良是在失蹤三天之後被帶出的江北,那帶走陸國良的兩個男人在江北必有老窩!
有窩就會回來,如今那兩個不知姓名不知長相的男人成了找尋陸國良的關鍵,那輛破舊的哈飛麵包車也成了重要的證據。
只要車回來,他們就重新有了線索!
林簫興奮了,揣著手機,趁老師背過身子寫板書,一貓腰就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路小跑進了衛生間,把門一鎖就開始給周向晨打電話。
此時周向晨正陪坐在周向陽身邊,私人醫生已經把扎入周向陽肉裡的玻璃渣盡數挑了出來,正準備敷藥包紮。
電話響起,周向晨忙換成左手拿藥瓶,右手則伸進兜裡接電話,才來得急說一句:“喂。”林簫興奮的聲音就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周向晨才將將聽了幾句,眼睛就立馬瞪大開來,‘騰’的一下興奮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膝蓋上本放著的裝著碎玻璃渣的鐵托盤掉在地上,發出‘咣榔榔’的難聽響聲也毫不在意。
“我這就把電話給他!”周向晨對著電話說到,一個轉身,手裡還攥關藥瓶,就‘蹚蹚蹚’地跑到了王予則面前把手機遞給了他,“林簫的電話。”
王予則只愣了一下,就連忙雙手接過。
林簫略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