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他!”聞煙揪著沈確的衣服,面紅耳赤地說。
聞煙的臉上有了激動的情緒,是在他說要讓孟沅戈陪葬的時候。
沈確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你在乎他?”
“是,我在乎他!”
“別挑戰我的忍耐下限。”沈確扣著聞煙後脖頸的力道加重,“你現在多提孟沅戈一句,我會讓他比現在更慘十倍。”
“你憑什麼傷害無辜的人?他什麼都沒做錯!”聞煙的眼淚到底是掉了下來。
她真的很怕孟沅戈遭受這些無妄之災。
他沒有錯,他錯就錯在喜歡了一個會給他帶去災難的人。
但聞煙的眼淚在沈確看來,十分刺眼。
她竟然也會為別的男人掉眼淚。
這在沈確這裡是完全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他胡亂地抹掉聞煙的眼淚,命令她:“不許哭!不準為了別的男人哭!”
他越說,聞煙哭得就越狠。
哭到後面,聞煙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為孟沅戈哭,還是在為自己的遭遇哭。
又或者,是沈確這神經病的舉動嚇到了她。
這一切,都讓聞煙覺得很崩潰。
聞煙不知道司機將車開到了哪兒去,反正最後停在了一棟別墅外面。
她不願意下車,她不想跟沈確共處一室。
但男人將她抗下了車。
他沒讓任何人跟進別墅,進來之後他就把門給鎖上了。
偌大的別墅,就像一個巨大的牢籠。
聞煙掙扎,拼命地對沈確拳打腳踢。
但一點用都沒有。
他被沈確扛進了房間,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她的身體微微彈起,隨即男人的身體就覆了上來。
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
聞煙驚慌,她大概猜到沈確要做什麼。
她推搡著沈確,“你走開,別碰我!”
“孟沅戈碰的,我碰不得?”沈確鉗制住聞煙的雙手,摁在她的頭頂。
“是,他是我男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三個字刺激著沈確的神經,他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我說過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沈確冷聲說。
“你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孟沅戈是你的底線?”沈確問,“你信不信,他連找都找不到你。你看上的男人,也不過如此。”
“我交往過最差的男人,就是你。”
“你愛得最深的,也是我。”
看吧,這個男人就是這樣自信。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的確是這樣。
“你滾!”
“我不會滾,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說完,沈確低頭,試圖親吻聞煙。
她的腦袋沒有被固定,所以在沈確的吻壓下來的時候,她條件反射地躲開了。
沈確的唇從她臉頰上蹭過。
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鬆開了聞煙的手,改為捧著她的臉。
好像今天,他一定要親到她,一定要佔有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