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未婚妻主意也敢打,而且看起來,如果她沒有猜錯;剛才那二皇子用力想將她推入暗洞,到時候需要換衣、洗漱,有些事情便順利成章了。
而且就算事情敗露了,也怪不到他們的身上。
全都推到她的身上來,女人嘛。羨慕富貴榮華,想要爬上龍床是再自然不過的了;就算最後楚靖寒大怒,引起兩國的紛爭,她不僅會是最先死的那個,更是會替那兩個男人揹負千古罵名。
紅顏禍水。
呵呵,殊不知紅顏無辜。
若是可以,誰願意與後宮三千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通往愛情的道路很窄很窄,窄到只能容下彼此兩人;多一個都不行,所以能夠分享的那都不是愛。
江兮淺嘴角微微勾著。
楚靖寒瞧著懷中小女人那微變的面色,鼓起的腮幫和撅起的小嘴兒,薄唇微微抿著,只怔怔地看著她,眼神灼灼。
“哎呀都說人家不是故意的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被她看得頭皮發麻,面色微微泛起了紅色。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宛德妃娘娘駕到!”
侍儀太監高亢尖利卻異常嘹亮的聲音響起,江兮淺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楚靖寒卻不驕不躁,緩緩地鬆開她的腰,牽著她的手。
“參見蜀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由於是夜宴,蜀皇倒沒有向那日接見般隆重,隻身著黃色五爪金龍寬鬆蟒袍,頭戴龍冠,和皇后兩人相互攙扶著。
“呵呵,寒皇子免禮,各位免禮。”
“謝蜀皇陛下。”
“呵呵,今日夜宴主要是為了慶賀陛下又得佳人。聽說宛德妃妹妹可是鳳帝最疼愛的女兒呢。”蜀後捂著唇輕聲笑著,“寒皇子與江小姐遠道送嫁而來,以後怕是不常得見,妹妹也趁機會與皇兄、皇嫂好好敘敘。”
楚天荷盈盈福身,“謝皇后娘娘提點。”
“不過兩日不見,怎地瞧著你皇妹倒是懂禮了許多。”江兮淺在無人看到的時候,見縫插針調侃著。
“嗯。”楚靖寒只輕輕應了聲,並未說什麼。
椒房宮的主殿中,正座上蜀皇、蜀後端坐;左下方兩個席位分別是楚靖寒和江兮淺,再往下方兩個位置一席,分別列坐著晁鳳的官員;對面是西蜀的后妃、皇子、公主、大臣。
在兩列席位的中間是寬闊約莫五米的空道,歌姬、舞姬表演。
蜀皇視線在殿中環視一週,眸色暗了暗,“今日韜兒怎麼還沒過來?”
“許是有事耽擱了。”蜀後眸色也暗了暗。
“嗯,吳德祥趕緊派人去瞧瞧。”看著楚靖寒和江兮淺之間脈脈情深的模樣,蜀皇只覺得下身一緊,身體極是不自在。再來椒房宮之前,他可是特意吩咐御膳房燉了兩盅鹿鞭,現在正是衝動之時。
以往,蘇雲韜不是都將事情安排得很好嘛,今天是怎麼了?
蘇雲韜也很是奇怪,怎麼感覺那江兮淺的手勁竟然比他還大,難道真的只是錯覺?
兩國邦交,說的好聽,其實也只不過利益驅使。
江兮淺瞧著楚靖寒波瀾不驚的模樣,雖然稍嫌冷漠,但與蜀皇、蜀後說起話來卻是圓滑至極,不得不說,出生皇家,這交際的手腕兒果然讓人不得不驚歎。
那些東西她不是不會,而是不屑,也懶得去咬文嚼字,一句話要在腦中轉三個彎才說出來;更要小心警惕對方言語中的陷阱,你來我往,當真毫不有趣。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宛德妃。”
宴會開始許久,蘇雲韜才姍姍來遲。
“呵呵,免禮,入座吧。”蜀皇瞧見蘇雲韜出現,頓時眼前晶亮。
“謝父皇。”蘇雲韜低下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