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沒什麼疤痕。”梓瑤不由覺得有些好奇,“景離,我記得你說被花老妖砍過一刀,那個疤痕是何時消失的?”
景離的面色不知在何時變得很不好,只陰沉著臉死盯著梓瑤,“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這是怎麼了?幹嘛突然間又變臉色了?”梓瑤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躲避開他的視線,繞到另一側給他撒藥粉。
落宣把另一個鉤子丟到地上,拍了拍手道,“我的任務已經全部完成啦!你先在房裡休息休息,我一會兒過來叫你們吃飯。”
他說完之後就離開寢室,還不忘把門給他們關好,甚至吩咐外面的人不準輕易進入。
“你又是哪裡不對勁?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又開始給我臉色看?”梓瑤撒完藥,把瓷瓶放好,跪坐在景離的身邊,嚴肅認真地道。
“瑤兒,”過了好一陣,景離才緩緩開口道,“我們成親後,我兇過你嗎?”
“兇過。”梓瑤立即接著他的話道,“上次打了我的屁股。”
景離才繃緊的表情頓時有一點鬆動,“除了那一次,我還有兇過你嗎?”
梓瑤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誠實地搖搖頭,“沒有了。”
“我只兇過你那一次,而且馬上就給你道了歉,請求你原諒。”景離很是嚴肅地道,“你自己說說,成親後,你對我兇過多少次?”
“我沒有算過。”梓瑤的聲音變小了一些,“好像比你兇我的次數要多。”
景離側轉身,冷眼看著她,“你從之前在鐵索橋那裡,一直到現在,都是怎麼稱呼我的?”
梓瑤這下終於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緣故而不開心了,“景、景離。”
“那你在今日見到我之前,都是怎麼稱呼我的?”景離仍然是沉著臉,聲音也壓低了不少。
“哥哥。”梓瑤有些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一開口叫你,你就又開始得意忘形了。說不定沒過上幾日,便跑去其它的地方,又會不要命地冒險。”
“所以你就連哥哥都不願意喊了?”景離說著就站起身,一把將她抱到床鋪裡側,接著自己也上了床。
“你、你要幹什麼?”梓瑤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不由朝角落裡面縮了縮,“我們這是在血魔教總壇,你不要不分場合啊!”
“這裡早已經不再是血魔教總壇,而是花暝宮的據點。”景離直接就扯開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後猛地把她拉了過來,“不準躲!”
梓瑤其實心裡明白,她的那些個小氣勢之所以有用,都是因為景離默許。如果他突然之間要發威,她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可能敵得過他。
“現在知道要害怕了?知道哥哥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了?”景離說話間就扯開了她的腰帶,“先叫一聲哥哥。”
梓瑤委屈地咬著唇,眨巴著雙眼看著他。雖然心裡面挺害怕,但就是不願開口叫哥哥,不想屈服於他的淫威下。
“你這小東西,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景離覺得有些好笑,卻仍然是板著個臉,“我這才順著你沒多少時日,你就開始不聽我的話了。若是再繼續放任你,你是不是真要每日騎在我頭上了?”
“你又不是馬,我幹嘛要騎你。”梓瑤想要朝後面縮,但是卻被他給死死鉗住。
景離像是想到什麼,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們可以換個騎法。”
“你不要亂動,不然傷口要流血的。”梓瑤見他要用強的,終於忍不住哀求道,“哥哥,我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
“現在叫哥哥已經太遲了。”景離一手鉗制住她,一手放下床帳,“我現在必須要重振夫綱,讓你搞清楚相公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你這個樣子不公平。”梓瑤知道自己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