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少女的身軀死死絞纏在了其間,直至此時團藏森冷的聲音才夾雜在鳴人的驚呼聲中響起:“木遁·樹縛永葬!”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裹纏在偽蘿莉身軀上的枝條倏然收緊,在這一刻,團藏緩緩勾起了一抹微不可見的冷笑,正在他默默期待著即將發生的面板割裂,鮮血噴湧,脊骨亦被折成數十段的血腥場景的時候,卻因為面前的詭異情景而倏然怔住了。在枝條收攏的瞬間,環繞在少女身周的白色光暈倏然一亮,不能不說主神出品的屏障術的防禦力還是相當有保證的——粗壯的樹幹發出了刺耳的嘎嘎聲響,卻再也無法收緊半分,身處其間的少女更是毫髮無傷。
“木遁啊……很難得呢!這個術叫做‘樹縛永葬’?”偽蘿莉饒有興趣地摸了摸雖然粗壯卻韌性十足的枝幹,笑眯眯地瞥了身處結界之中的小熊貓一眼,“這名字不會是盜版你‘沙瀑送葬’的吧?雖然這兩個術一個用木頭一個用沙,不過作用卻是差不多的呢,都是把人捏死……”
面對某隻蘿莉的調謔,我愛羅只是哼了一聲,便默默轉開了頭,直接採取了完全無視的態度。茫茫在正太面前討了個沒趣,頓時不滿地撇了撇嘴,隨即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勉強振奮起了精神——磯憮的屬性是水,面對團藏的木遁忍術多少有些吃虧,更何況在陸地上磯憮的實力還會打個折扣,看來想單靠自家的寵物擊敗團藏是不太可能的了,虧她還想偷個懶來著呢!隨手打了個響指,數丈長的堅韌樹枝頓時在金紅色的火焰中灰飛煙滅,目光在團藏的右手和頭部包裹的繃帶上一掃而過,露出了標準的反派笑容,金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大叔呀,你還是乖乖拿出真實實力吧——否則可是會死的喲。”
團藏冷冷凝視了她半晌,緩緩抬手將頭上的繃帶解了下來,茫茫死死盯著繃帶下的那隻怎麼看怎麼眼熟的兔子眼,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彷彿確認一般詢問出聲:“……寫輪眼?”難道是主神知道咱不好意思挖帥哥的眼睛,所以專門弄了個齪男來讓咱完成任務嗎?
(三十一)傳說中的條件?!
佐助盯著團藏露出的那隻血色瞳孔,死死地握緊了拳,拼命壓抑著心中泛起的刺骨冰寒——照三代的說法,“複製忍者”卡卡西的那隻寫輪眼是他的同伴宇智波帶土臨終前贈予他的,但團藏的情況卻明顯與之不同——如果說在看清他那隻右眼的時候佐助還只是懷疑,可當團藏解去了右臂的繃帶、露出鑲嵌在枯槁肌理中明顯是移植而來的十數只寫輪眼的那一時刻,少年的心中便只剩下了滿滿的驚怒。在宇智波家族被滅門的當日他中了鼬的月讀陷入了昏迷,因此宇智波一族的收屍、葬禮、下葬等一切程式都是由是由木葉上層操辦的,他甚至並沒有見到父母的最後一面。雖然他並沒有親眼看見族人的遺骸,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有人會從中作鬼——畢竟當初是三代火影親口告訴他所有的族人已經入土為安了,但現在的情況卻又是怎麼一回事?即使是在那場驚變之前,宇智波的族人也並不很多,覺醒了血繼的族人便更少——雖然他已無法辨認出這些眼睛之前的主人是他的父親、母親還是其他親人,可這些族人無疑都是……死不瞑目。
恍惚之間,他竟彷彿在那一隻只充血的眼眸中看到了刻骨的怨恨。
雖然對當年的事情一無所知,但鳴人卻還是從佐助微微顫抖的身軀和慘白的面容上敏銳地覺察到了他的不妥,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語聲中帶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擔憂:“佐助,你怎麼了?”
循聲轉頭望來的小櫻留意到少年煞白的容顏,頓時嚇了一跳:“佐助,是身體不舒服嗎?對了,你剛才受傷了,必須馬上治療!”抬手摸向面前的結界,卻毫無意外地被白色的光壁擋了回來,雖然心中焦急萬分,但掃了一眼對峙著的兩人,卻還是硬生生地將衝到口邊的叫嚷聲嚥了回去。就算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