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稱多了。”
“噗嗤……”
墨流殤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個小笨蛋怎麼這麼壞?如果把北寒焰氣的吐血了真的好嗎?打就打了,做什麼要這麼招人恨的說出來?
那一次的事情墨流殤也有印象,他記得當時看到北寒焰腫起的臉蛋還好奇了好久來著,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小笨蛋的傑作。
墨流殤很好奇蘇晚落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除去剛才這種特殊情況不算,這個小笨蛋要打到北寒焰起碼需要修煉幾百年,更別提在北寒焰不知情的情況了。
北寒焰臉色更黑了,那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忘,臉蛋第一次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腫成那樣,他直覺跟那個與他爭奪太虛之蛋之人脫不了干係,卻沒想到,那次那個一襲黑衣、遮著面巾的傢伙居然是這麼女人。
北寒焰眯起眼睛,難怪上次墨流殤竟然會出手攔他,卻沒有阻止那個人帶著太虛之蛋離開,如果那個人是這個女人的話,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她居然那麼早就跟墨流殤勾*搭在一起了。
他忽然想到他第二次見這個女人要殺她的時候,也是墨流殤從天而降帶走了她,想到這裡,眸間殺意更甚,終於到達無法壓制的地步。
揮手便是一劍斬出,血色橫掃、劍七披靡,強大的可以毀天滅地;墨流殤輕輕推開蘇晚落,揮掌便迎了上去,紫黑色的靈力揮灑,霸道而勢不可擋。
“北寒焰,你的對手是本帝。”
冰藍色的冰雪之花紮根在冰川上方,揮灑著聖潔的光芒,彷彿與月光遙呼相應;月溪羽陰狠的看了一眼蘇晚落,朝著冰雪之花閃去,先奪了這朵花,然後慢慢收拾這個女人。
蘇晚落眼眸一眯,她怎麼可能讓月溪羽得手?這朵花,她也看上了。
就在月溪羽快靠近冰雪之花的時候,蘇晚落手指一彈,十幾根金針密密麻麻的朝著她身上的死穴射去,月溪羽不得不抽身回防,袖子一揮,所有金針被反彈了回來,蘇晚落凌空一閃,金針全部射到身後的冰川上。
“嘩啦……”
冰川轟然倒塌。
蘇晚落看著半空的冰藍之花奸詐的笑了笑,揮手便是一道靈力彈了過去,受到攻擊,冰花彷彿受到了驚嚇,不停息的忽高忽低躲閃起來。
月溪羽恨得咬牙,一雙扭曲的目光鎖定在蘇晚落身上,既然這個女人總是壞她的好事,不如,先除去她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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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諭執掌者
月溪羽恨得咬牙,一雙扭曲的目光鎖定在蘇晚落身上,既然這個女人總是壞她的好事,不如,先除去她在說;反正冰雪之花沒有認主之前,也無法離開這片玄冰之地。
想至此,月溪羽飄身一落、翩翩降在蘇晚落面前,月色下,臉上紫紗拂動,她一雙極美的眼眸殺氣凝聚,“蘇晚落,既然你總是要搶我的東西,不如我先解決了你。”
蘇晚落莫名其妙的大笑,肚子裡卻是積滿了怒火,“月溪羽,你他媽是腦子有病吧?你倒是說說老子搶你什麼東西了?”
月溪羽眸光一冷,揮手便是一掌劈來,純白的靈力聖潔的如同月光一樣美麗讓人窒息,很符合月溪羽美膩的氣質;蘇晚落愣住,這個女人的靈力屬性不是毒辣的腐蝕性嘛,怎麼忽然變成光明繫了,變得如此聖潔?
難道她是雙系靈力?
蘇晚落皺眉,一揮手,一片綠色從她掌心傾斜,如潮水一樣朝著純白的靈力擋去,蘇晚落一閃身,朝著飄忽的冰雪之花而去,她跟火火加起來也拼不過月溪羽,跟她打下去豈不是自討苦吃?還是等先收了這冰花再說。
月溪羽冷笑,一個旋身朝著蘇晚落攔去,揮手又是一掌劈了出去,“蘇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