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迎也無法說不,只好跟他們道了聲別出宮去了。
楚衣抬腳往宮苑去,戴納跟在後面聲音很低:“這個人不簡單,還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為好。”
“嗯。”楚衣簡單的應答,戴納張張嘴把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第二日,上午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邊,協議都寫好了,雙方仔細看過之後,都無異議,就都簽了字。
這是戴納和裡奇的事情,他們前腳走了,後腳楚袂就跟著出了門去找楚衣,他要逼問,這些天都沒機會得到答案,帶著疑問放他走,這是絕對不行的!
在桑迪國王宮的花園裡,楚袂和楚衣兩人沿著湖並肩走著,兩人說著話楚袂就突然站定了,聲音絕非尋常的溫和,問道:“我最後一次問你,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和那個侯爵是怎麼回事!”
楚衣眼神閃爍,神色不定,默了半晌突然有種心力交瘁的疲憊,低了聲說:“能是怎麼回事,你難道看不出來。”
“我就是看得出來覺得奇怪,才要問你。”
楚衣訥訥半晌,楚袂反而不急不躁只安靜的等著他說話,但這要是他想矇混過去卻是萬萬不可能的。嘆了口氣,他說道:“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才合適。”
楚袂瞭然點頭,說:“那好,我來問,你來答。”也不管人家點頭與否,徑自問出第一問:“你對他可有好感?”
楚衣點頭:“我一直很欣賞他,你問的那一種,嗯……嗯!”
楚袂見他這副樣子,樂不可支起來,在他生氣前止了笑,再問:“那麼他呢,他對你是什麼感覺?”
楚衣皺眉,慢吞吞的說:“他對我是個什麼樣子,難道你自己看不到麼,這個還要廢話問我。”
當然看得到,楚袂心裡暗罵自家人不爭氣,有些氣短:“他看到我就沒一點好臉色,我怎麼會去注意他!”
“好了,你別生氣。他那個樣子看你也是因為我的原因了,”楚衣夾在中間很是無可奈何,乾脆就老實回答好了,在這個人面前玩心眼,很少有機會能得到效果。“我想他對我應該是不討厭的,一路上相處都很好,後來在奧蘭港發生了點事,我那個虛寒之症犯過一次,他幫我……是我們交合過,讓我很快的全身暖過來,但也就是從那之後,他見了我就躲,態度全變了,我來桑迪國還是假扮成奧蘭港的嚮導,這才能偷偷跟著來的。不過被他發現之後,我告訴他你有可能在這裡,他也就沒說什麼,但是也沒什麼別的了,然後來這裡了,你就都看到了。”
“為什麼那件事之後他就不肯理你了呢?”楚袂非常不解。
楚衣更是洩氣,前面有長椅,他頹然坐下:“我知道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我知道了!”楚袂走來走去走了幾個來回,突然站定冒出這麼一句。楚衣看著他,他神秘兮兮的說:“一定是,他以為你和我關係不尋常,覺得這樣一來做了小人了。”
楚衣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沉吟半晌,自言自語似的說:“他倒是真的經常拿自己和你比來比去,我雖然知道他那個心思,但是由於一直也沒有你的訊息,所以根本作不出回應……”
楚袂瞭解他至深,怎會不懂他這一番婉轉心思,想來也是因為自己才讓他們誤會這麼久,覺得有必要幫他們解開心結,便說:“這便就是了,他一直暗示沒有結果,誰知又出了那樣的事,他覺得自己小人了,認為你會嫌惡他,自己先疏離你,也算是他愛面子了。不過既然你現在都清楚了,我只問你,你想不想化解開,或者說,你還愛不愛他?”
“我一個人的態度有什麼用。”楚衣很是頹喪,提不起半點精神,一副認了命的表情。
楚袂搖頭:“當局者迷。”他坐下來,一手搭在楚衣的肩上,說:“他現在對我沒有好臉色,可見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