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聽她的,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有人連忙道,說的人當然是其中武功稍微不濟的,如果真的讓他們相互鬥起來,那定然是必死無疑。
“說的對,這妖女明顯是讓我們自相殘殺,好讓她省事。”
千月大笑,銀鈴的笑聲,比這花街上任何的當家花魁笑的都好聽。
“我堂堂大雍公主難道還會騙你們這些草民不成。”千月自傲不已,其中的口氣更是鄙視,正如她三年前在西子湖底對於那容允的態度一樣。
弱者對於她千月來說不過是腳下的螻蟻。
自她身上佔得便宜必然要十倍計的還回來的。
這些人都是江湖的有名之輩,大雍朝廷的勢力者,對於帝王來說並不喜歡江湖人士做大。
正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這些人已成氣候,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我數三下,誰不動手就殺誰,本宮不高興了,射殺你們這些人輕而易舉。”千月道。
“三——”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更有無可奈何拿著刀劍朝著周圍弓箭手撲過去的,不過瞬間就被射成了馬蜂窩。
“二——”千月繼續數,看著眾人無奈憤恨卻又不能怎麼樣的表情,她覺得分外的興奮,縱使我在父皇面前做狗又如何,你們這些人連同豬狗都不如。
幾人遲疑了下,瞬間拿起刀劍砍向身邊的人,這一切不知道從哪個先開始的。
被砍的人反砍,瞬間混亂成一片,上春樓裡血肉模糊。
今日是混戰之夜,誰能最後活下來。
千月坐在高臺之上,抿著小口茶。一副怡然自得樣子。
血腥味瀰漫。
三刻鐘之後。
打鬥聲方小了些。
放目看去,看著底下只剩下了兩人,一者灰衣斗笠,手上劍芒閃爍,如同星光,此人江湖第一殺手,陸飛,一手流行十字劍成名江湖,只要是他要殺的人,誰也逃不了,出道十年,未成有敵手。可以算是江湖上的高高手了。
而另外一個人卻是一個粗人,若是平常你見著他必然認為這位肯定是那個地理剛回來的老弄,手上一把有幾分缺口的柴刀實在是不堪入目。而這樣的人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人稱藥農,至於之前叫什麼本命,很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叫藥農,藥農一向和和氣氣的,但給人看病的時候卻是不大標準,也許一個小風寒都能把人醫死,但是有時候你被人砍了十刀八刀,眼看就要和閻王爺見面聊天了,這人偏偏能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所以這人雖然名聲在外,一般人還真不敢找他醫治,誰知道他的醫術是靈還是不靈,他經常帶著一把柴刀,到處找藥材,山裡來雨裡去的。
不過他那把柴刀卻沒有人敢忽視,有一次他再次醫死了人,人家家人要找他償命,卻被這普通的缺口柴刀砍成了人彘,可見多麼恐怖,甚至別人沒有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
這藥農還笑嘻嘻的說:“咱是大夫,咱不殺人,”卻讓人生不如死。
藥農的刀上現在沒有血,看來的確沒有殺人也沒有傷人。
藥農搖著頭嘆息道:“老頭子就是來看看戲不想到看的太入迷居然都走不了了,真是,真是。嘖嘖,家裡婆娘肯定要罵咱了。”
“哼——”陸飛輕哼一聲,劍光閃爍,他學的是殺人的劍,自然劍血封侯。只是這一次出劍卻不是對著藥農,而是高臺上的千月,一劍而去,恍若飛蛾撲火,藥農依舊搖著頭,這是江湖第一殺手的傲氣,是賭注。
那一瞬那麼快,那麼急,那麼看來就能得手了,可是陸飛卻停在了半空中。
毒梟歐陽站在千月身旁,而陸飛已經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