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不知為什麼,自己身上微微發熱。
“太子妃今天賜奴婢美人稱號,說第一天冊封,理應侍候太子殿下,怎麼?太子殿下那麼快就忘記離兒了嗎?”
龍澤溟一愣,冊封美人?難道太子妃知道自己寵幸月離的事嗎?心裡暗叫糟糕。
“太子妃呢?本王不是命令她搬進龍嘯宮嗎?”龍澤溟身子越來越色,一股熱火要找地方發洩,異常煩躁。
月離見他在暗夜中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輕輕地靠了過來,身子悄然貼在龍澤溟的身上,感受著他滾燙的身子,脆清的聲音像唱歌一樣魅惑動聽,“奴家愛慕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難道不知道嗎?從奴家第一見到太子殿下時,奴家的心就全交給太子了,好不容易找到太子,就讓奴家愛你……好好的愛你……”
龍澤溟被她妖媚的語調,柔軟的觸覺刺激,渾身如火一樣燃燒,眼前的月影下女子的身影明明就是太子妃,一聲粗粗的喘息,“娜仁!”月離一怔,整個人就被整個抱起,兩人滾落在特質的大床上,厚厚的床墊上,頓時深深凹陷。
龍澤溟瘋狂地扒掉身下人的衣物,月離如蛇般的手臂,纏繞著也迅速脫掉龍澤溟的衣物,柔軟如水的軀體,緊緊地貼在滾燙的胸懷上,夜空中陣陣低吼,伴著嬌媚的女聲呻吟,滿是旖旎的想象。
飛飛剛從慕容山莊出來,騎著白馬,往太子府迅速返回。
經過一個小巷,突然隱約聽到一聲弱弱的呼救聲,忙嘞住馬頭,向巷內看過去,遠處一個人影晃了晃。
飛飛飛身下馬,把白馬拴在邊上的樹上,抬頭看了眼房頂,拿出金鎖,準確地掛上,拉住鎖鏈,人就迅速飛到房頂,悄然向人影處摸了過去,走進一看,是兩人拖著一名被綁女子,正往巷子深處拖,心裡頓時冒出怒火,大喝一聲:“住手!”說時遲那時快,人已經飄下了,一個飛旋,頓時把兩人打到在地,半天怕不起來,一把拉起女孩低頭就要幫她解開繩索,突然後頸猛然一痛,眼前一黑,什麼都沒有了知覺。
飛飛頭髮懵,努力睜開眼睛,見自己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屋裡,後頸劇痛還沒有消失,手腳被五花大綁,手臂上的傷痕又開始裂開,溢位血絲。
她心中一沉,自己居然會大意,被人偷襲都不知道,仔細回想,那女子的身影似乎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黑暗的屋裡沒有一絲燈光,沒有辦法檢視周圍的環境,綁著手上的繩子似乎是鐵鏈,所以,越是掙扎,陷得越深。
眼睛看不見,嗅覺就很靈敏,周圍似乎有清新的草味,應該是在山谷之中,遠處有蟋蟀的叫聲、遠遠還有隱約的狼嚎,山谷的靜,空讓周圍感覺帶著恐怖。
沒有辦法了,只能等著天亮,既然沒有殺自己,綁匪也是綁架而已,肯定會有目的的,自己還是努力休息,養精蓄銳等天明再對付他們。
天剛矇矇亮,飛飛就已經醒了,看著周圍,發現自己在一間廢棄的破廟裡,努力靠著一根柱子,費力地站了起來,透過破爛的窗戶,看著外面,果然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個廟處在一個狂野山谷,周圍渺無人煙。
趕緊四周看了一眼,沒有可以幫自己解開鐵鏈的物件,在平時,這種捆綁對她來說太簡單了,可是由於連日來的辛苦,加上手上的傷,自己沒有一點體力,只好再坐下,眯上眼睛,繼續養神,等待著綁架她的人出現。
太子府已經亂作一團,太子妃失蹤的訊息甚至已經傳遍了皇宮。
龍皓炫也出動四處尋找,慕容山莊也啟動一級聯絡,展開大規模的尋找。
龍澤溟如暴怒的獅子,在府裡大發雷霆。
可是一連幾天過去了,只找到太子妃的白馬,也在發現馬的地方到處尋找,就是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