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了。
自從逃出了皇宮,她的日子就過的很舒坦,不用那麼勾心鬥角,也不用因為那個惡趣味的皇帝而擔驚受怕,跟蔚錦程住在這裡,偶爾遊個山,玩個水的,還不錯。
當然,除了偶爾對懷秋的思念會氾濫成災以外。
書靈的世界比外界要過的快很多,所以,戀夏已經在這裡待了五天多,外界卻還只是兩天多。
懷秋找書的時候,戀夏跟蔚錦程還在那遊山玩水呢。
“錦程,你餓不餓?”戀夏坐在一汪清澈的水潭邊,偏頭對蔚錦程說道。
“還好,你餓了嗎?”
戀夏搖頭,伸手向後撐著岩石,仰起頭來看著湛藍的天空,長長的舒了口氣,“我不餓啊,聽沒聽說過秀色可餐這個詞,這麼自由的日子,這麼美好的風景就擺在眼前,哪裡會餓啊!”
蔚錦程偏頭看著她秀麗的側臉,暗自在心裡說道,對我來說,秀色可餐的,是你啊。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戀夏的自由隨性和溫柔體貼,無一不在撼動著他的心。
這個女孩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對愛情的感覺,更是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讓他甚至想要就這麼繼續跟她生活下去,不再去過問那些是是非非,徜徉山水,自由自在。
那天晚上,戀夏對他說了她的事情,雖然很匪夷所思,但他真的信了,因為他知道,她沒有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
後來,她的活潑和體貼,慢慢的開啟了他緊閉的心扉,讓他開始對別人產生了一種久違的信賴,也開始將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她。
原來,蔚錦程的家裡,也算是這個書靈世界裡數一數二的貴族,蔚錦程自小的時候便被寄予了厚望,父親母親將繼承家族的事情,完全的寄託在了他身上。
因此,帶著父母親意願的他,自幼便被剝奪了童年,整日的悶在屋裡,進行著接班人的培訓。
師父教導他,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也不可以有愛情,因為愛情,往往是成功者最大的絆腳石。
師父還說,作為一個繼承人,要麼狠,要麼更狠,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出路,否則,他便會被人輕而易舉的從高位上拉下來。
這樣寒來暑往的過了七年,那個恐怖的夜晚終於來了。
他們家的勢力太過強大,終於引來了殺身之禍。
仇家在他們的飲用水裡下了迷藥,然後,趁著大家都昏迷不醒的時候,放火燒了他的全家。
多虧了他當時還小,喝的水不是很多,也多虧了師父,在最後的危急關頭,拼了命的將他送了出來。
當時已經身受重傷的他幾乎是剛逃出去沒一會,就暈了過去,倒在路邊不省人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姑娘恰巧路過,將他救了起來,並且悉心的照料著他,直到他重傷痊癒,可惜,因為傷勢太重,他的靈力,全部沒了。
從小便不知道愛情是什麼的他,可能出於報恩的心理,也或許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吧,總之,他分不清,就權當是喜歡了吧,將那姑娘帶了回來。
“所以,那個姑娘就是她嘍?怪不得你這麼聽她的話,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來,你比穀梁元幸要幸福的多呢。”
戀夏那天晚上,已經將自己穿越成皇后戎嘉許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他自然知道她說的穀梁元幸是誰嘍。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穀梁元幸跟你的遭遇,有一點點像。”
當時,她讀取戚凌蘭的心思時,順便看到了她的過去,也就是,有關於穀梁元幸的過去。
當年的穀梁一族,已經統治了書靈世界幾萬年,終於,國家發生了暴動。
叛亂者殺進了宮中,殺掉了老皇帝,也就是穀梁元幸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