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想住哪裡便住哪裡,艾某沒意見。”
穀梁元幸得瑟的衝他們一挑眉毛,“聽見了嗎?主人都同意了,我愛走哪裡,就走哪裡?這可比某些雖然從門口進來,但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人要強吧?老實交待吧,來幹嘛?”
反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掌櫃的直接就攤了牌,“說吧,你們是不是也為了魂風珠來的,或者,你們已經找到了?”
這話一出,他身後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床上。
早就在他們進來之前,懷秋就拿披風把戀夏護住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那大大的披風底下是誰,只知道是個人。
“你們還真是說對了,艾某就是衝著魂風珠來的。”
穀梁元幸驚訝的看了懷秋一眼,實在是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用意是什麼。
啥魂風珠啊!聽都沒聽說過!他還好意思說自己就是為這個來的?就算是為了打發他們走,不也應該說是不為那個什麼珠來的嗎?
這不是找事兒嗎?
“你果然是衝著魂風珠來的。”掌櫃的微微眯起了眼睛,警惕的看著懷秋,“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懷秋淡淡的笑道:“志在必得。”
“好,很好!走吧!”
然後,那掌櫃的就帶著懷秋和那一幫子人,浩浩蕩蕩的要往外走!
“等一下,艾懷秋,你要去哪兒?戀夏怎麼辦?”穀梁元幸一頭霧水的問道。
“這不是有你嗎?我很快就回來,”懷秋轉過身來,深深地看了戀夏一眼,“照顧好她,知道嗎?”
“我不知道!什麼呀,就照顧好她!你到底要去哪兒?那個什麼魂風珠是什麼!你跟這個老頭在打什麼啞謎?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來,就別想走!”
懷秋無奈道:“穀梁,別添亂。”
“我怎麼就添亂了啊?現在臭丫頭生死未卜,你是她最愛的人,我一定要替她好好看著你!你就這麼走了,萬一回不來了怎麼辦!”
懷秋微微一愣,繼而輕輕的笑了,“穀梁,你為了戀夏,真的變了很多。”
穀梁元幸也是一愣,實在是不知道他這沒頭沒腦的話是從哪兒得出來的,但是他也不想知道,“你少岔開話題,老實交待,你到底要去哪兒?”
“都說了呀,魂風珠,用來救戀夏的,不要問了,回來再跟你細說。”
好吧,那既然是救戀夏的話,那他就不問了,讓他去好了,回來再說吧,反正他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
怎麼感覺,這感情定調,這麼怪怪的呢?好像,他跟懷秋有啥特殊關係似的。
好吧好吧,就這樣吧!
然後,懷秋就跟著掌櫃的出門了。
掌櫃的同意懷秋跟著來,可不代表他的手下同意。
那萬一其實懷秋已經有了魂風珠怎麼辦?畢竟他還留了一個人在這裡看著床上的人,萬一,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呢?等到他們一走,這個人就會把魂風珠轉移了呢?
所以,懷秋才剛走出門,趁著穀梁元幸一時不備,那店小二直接就衝到床邊,揭開了戀夏身上的披風,然後,他就震驚了。
看著戀夏那死灰一般的臉上縱橫著網狀的紅色脈絡,毫無生氣的樣子,他下意識的就把心裡的想法喊了出來。
“天吶!他竟然抱了個死人!”
話音剛落,門口就飛來了一道白光,直接打在了他的心口,只差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懷秋冷冷的說道:“下次再敢胡說八道,就沒這麼幸運了,知道嗎?她是我的娘子,她還活著!”
穀梁元幸微微挑眉,看著他周身迸發出來的殺氣,實在是驚歎了一下愛情的偉大。
他剛剛還說他為了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