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呢。”楚青君說。臉上的笑意越發地濃重了,眼眸深深。只是這笑容太過複雜,白淺看的心中發寒,手淺淺發抖。
他根本是忽悠自己的!可是自己居然中計了!這樣的計謀也能發揮作用只因為切合了她的心理,如果是忘莫離,當然不會有任何猶豫!
巧合……卻又是致命的。
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彌補,白淺所犯的這個巨大的錯誤,非常嚴重。
“楚青君。”白淺第一次對他直呼其名,聲音仍舊沙啞,“是什麼會讓你有這樣荒謬的想法呢?朕很是驚訝呢。”
她決定用‘朕’來稱呼自己,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地立場。而且這樣也就可以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遲疑,只因為自己太驚訝了而已,這樣是理所當然地。
楚青君的笑容意味深長,“陛下,你是慌亂了麼?否則何必急著否認?”
白淺知道,這個時候比地是誰更沉得住氣,自己是真正的女皇還好說,他萬一想要利用自己做什麼,自己也有了籌碼。如果否認了,說不定馬上就變成了刀下亡魂抑或是別人手中的傀儡。白淺沒有忘莫離有價值,她一直這麼覺得,雖然很殘酷,但是是事實……所以她才用這層厚厚的保護殼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哪怕需要承受她的罪孽。
“難道朕不應該否認?難道你的意思是朕將這江山送給你們神教更合適?反正朕也不想做了嘛……”白淺譏諷道,她終於有機會問出了神教的事情,之前所有都是她的猜測,並沒有得到楚青君的承認。
這個時候都還不忘試探,看來自己還是有進步的。
想到這裡,白淺又想起了子瑕子畫,心中淺淺抽搐。還有……完全不知所蹤的晏清,只望,他這次沒有騙自己,指望,他也平安。
“我們神教不過是為了這天下蒼生而已,陛下難道敢說自己做的夠好麼?”楚青君挑眉道。
☆、這樣他也能認出自己?!(1)
白淺冷笑:“所有的亂臣賊子都喜歡給自己按上合情合理的名目,但是終究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野心罷了。”
“啪啪”兩聲,楚青君居然拍起了手掌,笑容也變得很是詭異,“我最近發現,陛下說話真是越來越有哲理了,甚合我意。這句話說的真是不錯!”
白淺愣了一下,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他要說什麼?
楚青君淺淺勾起唇角,道:“你們白家當初又是為了什麼搶了別人的江山呢?才幾十年而已,人家債主都還沒有死絕,您就敢說這樣的話啦。”
“你們——”白淺的聲音戈然而止,心中頓時一沉。
只不過一句話而已,就透露了太多的資訊。這個神教……竟然是前朝餘孽!是真是假,白淺不知道,但是對方的旗號,還真是打的理所當然。也是古代帝王最忌諱的東西,白淺同樣也不喜歡。
自古成王敗寇,白家成了這中原之主,前朝言家自然就成了叛逆。帝王這位子幾百年一換,大家輪流坐,今年到她家而已。
白淺自然不會被所謂的封建思想所束縛,更沒有什麼愧疚心理,她只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資訊,可以從這裡下手……當然,前提是得她有命回去才行。
楚青君故意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她,定然也會想到這些,想要逃走,恐怕是難上加難。
“陛下,你覺得我說的對是不對?”楚青君淡淡一笑,唇角勾起。臉上的那道傷疤時刻提醒白淺他的立場他的身份。
白淺只覺得腦袋抽痛,壓下心中的震驚,道:“當年我們是亂臣賊子,如今他們是亂臣賊子。就是這麼簡單。”
楚青君眼睛淺淺眯起,站起身拍了拍皺起的衣角,笑:“陛下好好想想便是,不過不要想著逃走,否則我不介意現在送你去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