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雞尾酒彷彿也帶上了付蒔蘿肌膚上的淡淡的玫瑰甜香,讓他久久的回味。
付蒔蘿猛的吞了一口口水,在許佑這種挑。逗的目光與動作下,完全無法呼吸,整個人搖搖欲墜的要暈過去似的。
剛才的冰涼也立刻被一股燥熱取代,讓她熱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或者我們現在就帶著酒回房裡去。”許佑聲音沙啞的低聲說道。
看他的表情,真是極迫切的想讓付蒔蘿同意這項提議。
付蒔蘿覺得胸口也熱熱的,在許佑的注視下,她一下成了啞巴,什麼話也不會說了。
許佑緩緩地抬起手,食指橫在她的溝。壑前,輕輕地碰觸到她蒙著粉色的綿。軟。
當手指碰觸到她上面混合著冰水與就會的水珠時,便輕輕地往內擠壓,讓她的柔軟又被擠壓的向外凸。起。
因為許佑的碰觸,付蒔蘿抖得更加厲害,泳衣布料下的那兩點小粉。尖兒愈發的硬。挺凸。起,要將泳衣布料刺穿似的。
而因為他的手指陷進她綿。軟,隨著斜度往下滑落的水珠,正正好好便落在了他的指上。
付蒔蘿吸一口氣,本能的想要感受他更多的碰觸,因此藉著呼吸來讓他的手指更加深陷。
許佑似乎是看出了她那小小的意圖,微微一笑,在她的綿。軟稍微停頓了片刻,才把手指抬到嘴邊,放進嘴裡將上面的水珠吮。乾淨。
付蒔蘿口乾舌燥的想著,這男人真的懂得如何誘。惑人。
他的動作,讓她情不自禁的就想象起他的唇落在她的肌膚上,那份溫熱溼潤的美好觸感。
“要回去嗎?”許佑再次沙啞的出聲。
付蒔蘿張嘴,剛要說話,聞人的聲音就跑來打擾他們。
“我說你們倆,能別用眼神兒做。愛了嗎?”聞人在烤爐前,扯著嗓子喊。
付蒔蘿低頭臉色爆紅,輕聲的自語:“就不能說的含蓄點兒嘛!”
就連臉皮厚如許佑,也差點把杯中的酒給灑了。
他沒好氣的把酒放到桌上,咕噥著:“好好的氣氛都被破壞了。”
付蒔蘿離得近,所以聽到了他的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許佑笑著瞥了她一眼,將一根吸管放入一杯剛剛調好的雞尾酒中,將酒交給她:“嚐嚐,我知道你的酒量,所以裡面的酒不算多,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少喝點兒!”
許佑還是對於付蒔蘿的酒量非常不放心。
倒是付蒔蘿,十分不服氣自己的酒量被許佑小瞧了。
許佑給她調的酒是一種漸變的紫,最底下是略帶透明的深紫色,隨著逐漸的向上,透明度越來越大,紫色越來越淺,一直到最頂端帶著淡紫的白色。
最上面還放了兩顆車厘子,一片嫩綠的葉子在上面做陪襯。
付蒔蘿著迷的看著這夢幻似的顏色,有點兒不捨得下口。
“喝啊!”許佑看她看著酒的眼神兒,就差要供著了,便忍不住催促。
付蒔蘿萬分不捨的又看了一眼,才含。住吸管,小小的吸了一口。
那甜甜的櫻桃香讓付蒔蘿驚喜的忍不住露出微笑,就連眼睛都愉悅的眯了起來。
“真好喝!”她說道,砸吧砸吧嘴,又特別的疑惑,“怎麼沒嚐出多少酒味兒啊?只有仔細嘗才能嚐出那麼一點點。”
許佑食指和拇指比了比指甲蓋兒那麼長的距離:“我就加了這麼一點兒!”
付蒔蘿氣鼓鼓的抱怨:“既然是雞尾酒,你放那麼點兒酒還叫雞尾酒嗎?根本是掛羊頭賣狗肉嘛!”
“我要真掛羊頭賣狗肉,就一點兒酒也不給你放。”許佑扯唇道,“就你那點兒酒量,還想喝多少?而且,你肯定不止想喝這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