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托起她的後腦,道:“葉濤,你醒醒,究竟是哪受了傷,告訴……。”
季桓軒手託在她的後頸部,而她仰躺著,白晳柔嫩的頸部展現無疑。她的頸部纖細光滑,沒有一絲粗糙的成份,讓人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季桓軒穩了穩心神,怪自己有些多想,葉濤是個太監,自然與尋常男子會有不同。
可是,她到底是哪受了傷呢?
“還是找太醫來瞧瞧吧。”季桓軒一時也鬧不明白,便決定找太醫過來。
“殿下,找……楚實良太醫,一定要找他。”葉曉迷迷糊糊,可這個認知還是記得很清楚,上次被黎月痛罵的事她可記憶猶新著呢。
“為什麼?”季桓軒一愣,正要問明白之時,葉曉又經歷了一陣劇痛,這一次是真的暈了過去。
“來人,把楚實良給我叫來。”季桓軒也不管是什麼了,大聲喝道,門外的太監自是立刻應聲,匆忙趕去了太醫院。
等待太醫到來這段時間,葉曉依然沒有醒轉的跡象,可把季桓軒給急壞了。他決定先得幫她檢視下傷口在哪會比較好,所以這一個念頭一起,他也就不在耽擱,連忙幫著葉曉把她的衣袍解開,並準備解開她的中衣。
他掀開了她中衣的一角,能夠看見她胸前綁著的厚厚的一層布條。季桓軒有些奇怪她這樣的裝束,正要進一步解開中衣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層,腦袋突地嗡了一聲。他轉頭看了看炕上的血跡,又看了看她的胸部的布條,猛地放開了她,喉部咕咚轉了一下,頓時有些傻了眼。
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楚實良到了。季桓軒連忙把她的衣袍穿戴好,自己也下了炕,正巧見著張旭引著楚實良進了屋。
“見過三殿下。”楚實良行了跪禮。
“行了,張旭你先退下吧。”季桓軒支走了屋內的其他的太監和宮女,指了指炕上的葉曉,道,“葉濤暈過去了。”
楚實良聽到葉濤的名字時,首先便是心裡一緊,再見到炕上的她臉色慘白,這心就更糾結到了一起,也顧不上什麼禮節,直接就到了炕邊瞧她了。
“她是怎麼了?”看著楚實良的眼神,再加上葉曉剛才一定指名要找他的情況,季桓軒心裡似乎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被季桓軒這麼一問,楚實良倒有些怔住了。其實剛才一看情況,他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自己也正有些尷尬。葉曉這狀態分明就是前些日子入了冰水導致的體寒,這一次月信的症狀就是因為受了冰寒引發的。雖然楚實良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能做的自然是開些調理的藥給她舒緩,然後在她的臍中用艾葉燻導。可是這法兒就算使得,在三皇子面前也有些不適合,而且葉曉是個女子,怎生都有些不便。這事該找黎月來清理,可是他該如何開口?
楚實良看了看三皇子的炕上被弄得滿是血漬,果然是一片狼藉之樣。三皇子倒是對葉曉不錯,居然允許一個太監躺在他的炕上。雖說葉曉已經被提任為首領太監,可終歸也是個奴才啊。莫非是三皇子也……。楚實良的腦袋裡轉了很多念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偏生巧的三皇子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口發問,倒教他更加尷尬。
“嗯,受了寒氣,臣開些調理的方子便好。”楚實良雖是這麼說,但總覺得季桓軒籠罩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勁,如透著絲絲冷風般,讓他起了些許寒意。
“然後呢?”季桓軒的語氣漸冷。
楚實良不知道此刻季桓軒心裡的想法,更不知道他究竟明白了多少,不由舔了舔自己略微乾燥的嘴唇,道:“休養幾天便好。臣覺得葉濤在三殿下您這裡始終不是太方便,也擾了您的休息,不如讓臣帶她下去,開些藥給她便好。”
說著,楚實良準備扶起葉曉離開。在他看來,只有離開三皇子的視線,那接下來的事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