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函在給崔明的最後一次機會,若他還是不珍惜的話,那麼陸函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是麼,可是我偏偏不想呢。”
崔明語氣戲謔,然後趁著陸函不備,就那麼的把手覆在了陸函的肩膀上,輕而一拉,陸函的衣服就已經被崔明給拉了下來,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陸函慌了,但語氣不容忽視:“崔明,你別逼我叫人。”
“你叫啊,到時候丟面子的人,可是你,不是我。”崔明膽子大,也有膽子大的資本,若是沒點資本的話,怎麼可能會對陸函動手動腳?除非,他是不想活了。眼前大好的機會在,試問,他怎麼可能會丟掉?
他是說過,對於陸函突他是不屑,可是酒勁上來的時候,只是想著宣洩心中的感覺了,更主要的,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大美人在眼前,試問,崔明怎麼可能會放過?哪怕是一隻破鞋,至少陸函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陸函抿住了唇,當初即便是有江慕年給她撐腰,可是那些負面新聞還是影響的很深,若是再出聲,的確是讓人看了笑話,但是不出聲的話,陸函怎麼可能會委屈了自己?
所以,想都不用想,陸函是不會答應的。
“你想要怎麼樣。”
“你認為呢?”崔明忽然湊近,薄唇在陸函的香肩上,有意無意的擦過,流露出了慾求不滿的眸光。
陸函只覺得背後冒起了一絲涼,還不等她說話,崔明就已經把手轉覆在了陸函胸前的曲線上,陸函心一抖,知道,崔明這是來真的了,她喉嚨梗了梗,“別在這個地方,你定個地點,我回去拿個東西,就來赴約。”
這是緩兵之計。
崔明也深知陸函的心思,不肯放手:“萬一我答應了,你走掉了怎麼辦?”
“不會。你現在不是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嗎,你給的條件,我在考慮,覺得可還行,容我回去把檔案都給弄出來,晚上你定個時間,在這裡,會被人聽到,而且,也不方便。”最後一句話,陸函說的那般的小聲。
落在崔明的眼裡面,就顯得陸函十分的嬌羞,可是陸函卻是深刻的明白,她這是在難以啟齒。
可沒辦法,她還不想失身於崔明。
“好,晚上九點,我在金銘酒店等你,這是房卡。”崔明鬆開陸函的時候,還不忘在陸函的胸~前惡意的使壞,陸函惱了,指甲緊緊的扣住了掌心,可卻不能推開,她不能確保崔明接下來的動作。
若是真的做了,她的確是無力反抗。
陸函“嗯”了一聲。
而後,陸函快步的走出了飯店,她開著車,在大街上面盲目著,這個約,不能赴,可是不赴的話,崔明這個人,恐怕會更加的糾纏。陸函慌了,她是不想的,找小陳,不不不,小陳又能有幾個勢力,而且驕傲如她,她也不可能朝著小陳低頭。
若是低頭了,那意味著什麼,就意味著她直接跟江慕年低頭了。
好不容易才脫離了江慕年,這一次,她也要活的好好的,不能再讓江慕年那個小人,再次的逍遙起來。
陸函把車停靠在了一邊,點燃了一支菸,從不知道,一個女人,也可以把抽菸的動作,演繹的如此美麗,直到三支菸完畢,陸函這才撥通了一個電話,“念一,晚上九點的時候你去金銘酒店那裡,給我取件東西,我稍後會把房卡給你。等會我有個合作方要見,所以不能去了,就要麻煩你一趟了。”
“那好,我就先掛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陸函緊緊的攥住了自己的手機,指尖發白。
崔明,你不是想要我妥協嗎?
想要我妥協,根本就不可能。
……
梁月華沒等到慕深離開公司的那天,是因為,美國洛杉磯醫院打來電話,告知,寧震天因為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