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保直笑,玩弄著手裡的頭簪,頭簪在他的指間旋轉著完美的弧度,滑來滑去竟傷不到任何指頭。
夜已深,外面風聲襲起,樹條也被吹出了亂糟糟的音效。花然月終於換好衣服,緊裹著的夜行衣在她身上顯得多了些嫵媚,讓本就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細滑了。
石三保起身,從懷內套出面紗戴在花然月的面上,動作溫柔,這般舉止,若不是花然月親眼見過石三保殺人,哪敢想這雙溫柔細膩的手是殺人之快的手呢。
石三保輕輕撩起花然月挽著蓬鬆的髮絲,打了一個結,整體造型很快有些像小少年,除了身形,若不說話,很難猜得出是男還是女。
出了福源樓的後門,徑直走,向右拐兩個彎,再徑直走五百米向左看就是和��母�鎩P『��黃�岷冢���E掠脅槐悖�ё嘔ㄈ輝綠�鏡椒慷ブ�希�餃司睬那難囟プ咦擰�
花然月腳步緩慢,沒有石三保步伐快捷,但她很樂在其中,隔著面罩就可以看出她在笑,因為眼睛已經是彎彎的了。
夜黑風高,本就瘦小的花然月差點被風颳偏了身子,緊抓了石三保手一下,他停下,看她:“要不然我一個人去吧,你待在這裡。和���怯Ω謎也壞僥悖�乙換嶧乩湊夷恪!�
花然月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說道:“我也想去,衣服都讓我換了,幹嘛現在不讓我去?”
石三保胳膊搭在她肩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我怕風把你吹飛了,我抓不到你,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把你綁在樹上,比較安全。”
花然月笑:“怎麼會呢,別鬧了,快走吧。”
石三保也哈哈笑著抓著花然月的手往前繼續走。
房的高低不齊,房與房之間每隔一個衚衕就要跳躍飛過去,沿著房頂走比在地面上走要節省時間。不一會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和府房頂上,望著院內每個柱子上都綁著的燈籠上寫了一個和字,雖是夜晚,但也還有下人們走動。
丫鬟在清掃院內風吹了一地的花蕊,拿著掃帚左右橫分的擺著,將花蕊掃進兩邊樹下的土壤裡讓花肥壯樹。
而院內的其他房間亮著光,一般有三個地方會存放貴重物品,睡覺的房間和倉庫還有書房。
石三保觀察好情況後,對花然月說道:“你行嗎?”
花然月努力的點點頭,說道:“除了不會武功,我什麼都會。”
石三保摘下面罩,緊接問道:“那愛我呢?”
花然月登時愣眼,“你說什麼呢?我。我。”
石三保微微一笑,取下她的面紗,吻上她像櫻桃紅的嘴。她掙扎時,石三保已緊緊抱住了她,任憑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從他雙臂間逃脫掉。
石三保的唇齒間有一股淡香味,讓花然月漸漸放鬆下來,不再掙扎,石三保與她吻了會才肯放過她的香唇。
花然月立刻戴上面罩,羞澀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直盯著院內,驚訝的發現剛剛還在幹活的丫鬟已經沒了蹤影,指著說:“你看,她們都歇息了。”
石三保卻不看,問她:“害羞了?”
花然月可愛的將面紗蓋上了整個臉,眼睛也被蒙上,雙手扣在臉上,吾吾道:“不是來偷東西嗎?你幹嘛呀?”
石三保保持著微笑,戴上面罩,目露冷峻,“咱們先去他睡的房間,現在還沒回來。但有可能他的夫人在屋裡。”
花然月乖乖戴上面紗,問:“那怎麼辦?把她打昏過去嗎?”
石三保摸摸她的頭,“聰明極了。”說完抱著她躍下房頂,來到和���醯姆考洌�琶揮興��崆嵬瓶��採險��乓桓齦救媯��⒚徊煬酢�
石三保指了指婦孺,花然月點點頭,在房尋了一把木棍子,靜悄悄來到婦孺面前站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