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見面都要對其抱有三分敬意,哪怕是夏家的老爺子也得看重三分。
其他幾個世家子弟不是膚淺之人,並沒有附和那人的誇誇奇談,卻也沒有開口反駁,只當人在說笑話。
等他們看清許朝身後站得是誰,便瞬間大驚失色。
哪怕再在成功的女人,外人面前再強勢,但她終究是女人。被人揭開陳年的傷疤,攻擊無子,都不能輕易接受的事。
再好的修養都做不到。
程美琳憤怒的看著人,那人比她小了兩個輩分,但是有點面熟,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只覺得頭暈目眩,強忍了下來。
夏梵看著人,“戳人要戳痛處,打人要打臉。”
這巴掌出手很快,“啪”的一聲脆響,大廳所有人聽見聲音都轉了過來。
眾人只看見許朝的臉上浮現了五個手指印,嘴角也破了,浸出絲絲的血。
這一巴掌夏梵用了十成力,只怕這人一週內說話都會牽動傷口,提醒人話是否合宜,該不該說出來。
“也許你身邊的女性,你的母親和姐妹讓你產生錯覺,認為女人不需要有事業,甚至不需要思想,只要找一個金主,當一隻漂亮的金絲雀。
我很同情,你周圍女人所處得環境,所見必定是刻薄又心胸狹窄的男人,認為只有男人可以有事業,腦補事業成功女人依偎在懷,很遺憾的是他們大多是蠢材,所以開始性格畸形自卑,進而因而更加嫉妒女人在事業上的成功。
我必須糾正,正常的女人並不是這樣,因為她們周邊的男性優秀且成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
你的假設站不住腳,女人需要什麼樣的男人呢?不管強弱,都不會是你這樣的,你連著“淺薄”二字都不配,連著“人”這個前提都不配。”
許家今天來的三位面色難堪,兩個許家的女人尤為尷尬,這人哪兒是批評許朝一個人,連著整個許家的男男女女都一起跟著躺槍了。
女人淺薄,男人心胸狹隘。
這樣家族裡出來的人自然不傻,大半的人瞬間明白了來龍去脈。
看著許朝的眼神露出了戲謔,程美琳是什麼樣的身份,也是容得你胡亂詆譭?
這一席話後,許家的幾位後輩淪為了笑柄是小事,得罪了程美琳,生意不說是處處碰壁,但總多了很多不如意。
程美琳看著夏梵,如果當初那個孩子還在,是不是也會像今天這般庇護自己,七個月,已經成型的胎兒……
許朝又怒又惱,卻被搶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這時又舉起了手。
“沒有道理就要動手嗎?優良的家教!領教了閣下的紳士風度!欺負我是個弱女子!”
眾人:弱女子剛剛你差點一耳光把人拍在地上!
夏梵挺起著胸罵人,眾人看過去,卻漸漸把視線落在了她的下巴以下,腰部以上……
夏梵:“……”
她把胸往後縮了縮。
有什麼好看的!
眾人:“……”
白,大,好……看!
程清朗自己得間隙,還不忘拿著眼睛瞪別人,小兔崽子往哪兒看呢!已經有好幾個人被他瞪的收回了視線。
卻還時不時偷瞄一眼。
美人發怒的樣子真漂亮,辣是辣了點,但是夠味啊,回頭得好好鍛鍊身體,這樣女王打人的巴掌也能多挨幾掌,再被打暈過去。
唯有江寒汀的目光磊落,別人偷著打量,他光明正大的看。
秉承他一貫的作風,端著正人君子的架子,實則不要臉到極點。
這次之後夏家在圈子裡名聲響亮,惹誰都不要惹夏梵……
什麼?想不開?好吧,那你去之前為自己點一盞的起伏長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