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怎麼了”坐在她旁邊的秦蝶衣見呂穆言突然氣息不對,於是關心的問道。
見她看著一個方向,秦蝶衣順著呂穆言的目光看去,便看著莫北閉目靠在顧蘇胸膛上,而顧蘇則溫柔的注視著莫北的畫面,秦蝶衣頓時便明白了過來,小言為何會這樣了。
畢竟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親熱,眼中使終看不到自己,卻溫柔的注視著別人,任誰心裡也不好受。
嘆了口氣,她知道小言喜歡顧蘇,以前也幫過呂穆言不少的忙,顧蘇和她哥秦元天兩人是好友,秦蝶衣和顧蘇也認識,而且因為秦元天的關係,秦蝶衣和顧蘇的關係還算不錯,而她,則是藉著這些,為呂穆言爭取了不少和顧蘇見面的機會。
但是不管怎樣,顧蘇卻是從未動過心,而呂穆言也從未想過放棄,卻不想,有一天,顧蘇卻愛上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呂穆言。
搖了搖頭,秦蝶衣轉開視線,什麼都沒有說,強扭的瓜不甜,她一直都知道這一點,只不過以前因為呂穆言執著,而她做為呂穆言的從小到大的朋友,就算知道,她也還是會幫她。
但是從今天上午聽了莫北的話後,她想,如果小言還喜歡顧蘇的話,她會支援她去爭取,但是卻不會再盲目地幫她,畢竟,顧蘇也算是她的朋友,如果他真的喜歡的是莫北的話,她也祝他幸福。
“沒什麼”收回目光,呂穆言對著秦蝶衣搖了搖頭,目光楚楚可憐,讓人一看,就想要捧在心裡憐惜。
秦蝶衣一看,心中有點恍然,以自己的性恪,和秦蝶衣能成為朋友,還真是一件令人驚奇的事,就連她的爺爺和她的哥哥,對此都感到訝然,和有點不敢置信!
畢竟,秦蝶衣出身武將世家,也上過戰場,殺過敵人,性格豪爽,和一般的女子根本就不一樣,她看不起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沒嫁人之前,只會在家繡繡花,吟首詩,彈道曲,嫁了人之後,只想做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的女人。
女人為何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翻天地,為什麼是要去依賴男人。
她也最討厭那種柔柔弱弱,我見憂憐,處處需要別人保護的女人,看見那種女人,她只會想要避而遠之。
而偏偏的,呂穆言就是這種女人,標準的大家閨秀,沒什麼事,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呆在閨房裡秀花,練習琴棋書畫,學習理財管家,等著人上門提親,然而嫁個好夫婿。
她討柔弱女人,呂穆言就是個柔弱的女人,那種需要人保護的嬌花,一不小心就會枯萎,需要人細心呵護,甚至有什麼,她和她說話都不能太大聲,不然,也許下一秒,她那眼淚就好像要出來了一樣。
長得也是一臉柔弱樣,性格也軟弱,就像今天一樣,明明因為顧蘇的原因不喜歡莫北,卻是什麼也不敢說,到最後,還是她出的面。
而偏偏的,她卻和這樣一個,哪方面都是她討厭型別的人成為了朋友,而且還是這麼多年,不只她身邊的人弄不明白原因,就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難道就因為呂穆言小時候救過她一命?
呂穆言有時候分不清,她和呂穆言這麼多年的感情,是因為友情,還是因為多年之前,救命之恩的恩情和感激。
因為,就算她和呂穆言是朋友,對於呂穆言的性子她也還是喜歡不起來,相反的……
秦蝶衣往莫北的方向看了一樣,像莫北那樣,就算在這種場合,也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性子,才是她欣賞的那種人型別!
她想,若是她早點認識莫北,也許還能和她成為朋友!
“下一位是……”又一個女子表演完下去了,司儀官高聲報首,然而,剛剛報了兩聲,他的聲音卻驟然一停,向莫北看去,目光驚訝。
司儀官這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