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講究的是心,而不是兵器,有心者旗開得勝。。。。。”在鄒子厥的書房內,我站著身子邊走邊是對他講道‘兵法’,在我看來,兵法並不是一個秘籍,沒有必要去守住,而是要與有才之士來分享,當然唯一一點就是此人要值得信任,看好他會對百姓有意,而不是有害。
“那先生能否告之,一位君主如何才能賢明?”鄒子闕託著下巴,臉上充滿了好奇。
我冥思想了下,嘴角的笑意漸深,腦海中突然立現出一個溫馨的畫面。
“三爺,你說現下的君主是明君嗎?”躺在赫連翰軒懷中的我,天真地問道。其實根本不曉得自己早已犯了殺頭大罪,畢竟那皇上是三爺的親生父親。
然,赫連翰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著,眼中充滿了無限的寵溺,“往後這話在自個兒家裡說說就好,外頭兒可不許這樣問。”
我點了點頭。
他將我身子更是向他懷中攬了攬,用手指掐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看向他的狹長鳳眸,望著他性感的嘴唇一開一合,好似在唸著咒語,令我終身難忘那一段話語,“君主,就要做到‘真心城意,以情感人;推心置腹,以誠待人;開誠佈公,以理服人;言行一致,以信取人;令行禁止,依法治人;設身處地,以寬容人;揚人責己,以功歸人;論功行賞,以獎勵人。
我瞭然地頷首,將其銘記於心,“那三爺呢?三爺可以做到嗎?”
他聽後淺淺地一笑,卻沒有再吱聲。。。。。。
待我才一說完,只聽‘啪啪啪’幾聲,從門外處傳來。
我和鄒子闕同時側頭望去,熟料竟是鄒子琛,他臉上揚起了一抹和善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異彩。
“爹一一”鄒子闕激動地衝到了他的懷中,撤著嬌。
鄒子琛揚起了笑聲,“呵呵,好了好了。”他輕拍撫著鄒子閥的脊背,“闕兒今日學得可好?”
“恩!”鄒子闕連點著頭,“先生講得很精彩。”
鄒子琛用手捋了下鬍鬚,膘看了我一眼,“闊兒先下去歇息下,我和張先生有事相談。”
“哦!”鄒子闕不捨地望了望我,便退了開去。
我按照鄒子琛的吩咐坐於屋內的右下方的椅子上,而鄒子琛端坐正中,他用手捋著鬍鬚,看向我,“張公子來老夫府上有一段時日了吧。”
我微微頷首,“四十五日有餘了。”
他點了點頭,“恩。”像是想了下,“越是瞭解,老夫就愈加肯定張公子的才氣,本欲想與你相談之後,再有個決定,然,老夫實是太過激動,遂今日就向皇上舉薦了你,聽你近日來對闕兒的兵法指導,見解獨到,皆是堪比精闢之言,有些話語老夫已是在朝廷之上與眾朝臣說道,皇上欽佩不已,眼下即要有場戰役,皇上欲調兵十萬與你,由你來充當軍師,若是旗開得勝,凱旋而歸,相信往後定會前途無量。”
我驚訝萬分,“這。。。。。。”有些個怔楞。
“呵呵,張公子一定會怪罪老夫的魯莽吧。”他嘆了口氣。
我蹙起了眉頭,“不敢,太師對在下的欣賞,是張某的榮幸,只是。。。。。。軍師一職實是不敢去接任,畢竟這關係到數以千計的生命,張某。。。。。。”
鄒子琛搖了下頭,“若是怕無實踐經驗,這點倒是不用擔心,隨你而去的還有飛武大將軍。若是不對之處,相信他會給你指出。”
“可。。。。。。”我猶豫不絕。
“老夫曉得公子的才情,就是因為這般,才不敢再繼續久留於你,實是覺得你該是成為了一代梟雄才是。”他感嘆道,“若是老夫能再年輕個十幾年,定會奮勇殺敵,在戰場上拼搏,眼下只得去寄託於你們。”
我抬起頭來,望著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