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流回道:「不是這樣的,須久那。」
「那你知道是誰?」
「那邊新來的鳥。」比水流是唯一一個一開始就注意到開口的人是雲豆。
雲豆正在後悔狀態,它一不小心就講話了,怎麼辦,他們可以當做沒聽見嗎?
五條須久那湊到雲豆麵前,稀奇道:「你竟然會說話,那剛才怎麼不講?」
「八成是聽到了我們要放飛它。」御芍神紫拿起磨甲刀,上下翻了翻手掌和手背,確認自己指甲的長度。
御芍神紫完全猜的到雲豆的想法,它以為他們會放走它,是因為覺得它是被琴板帶回來的可憐家雀,要是一旦表示出異常,那他們可能不會輕易放自己走。
五條須久那把手貼近自己盤著的兩腿,笑道:「那它還挺聰明的。」
雲豆心虛地移開跟他對視的眼睛,跑去看底下的榻榻米。
「別為難它,須久那。」比水流阻止了五條須久那的好奇心發作,接著又對雲豆說:「別害怕,我們會放你走的。」
磐舟天雞用工具弄出一個小型飯糰給雲豆,「沒錯,從哪來的就飛哪裡去,外面天空的世界可比我們寬廣。」磐舟天雞說這話倒不是想趕雲豆,而是出於真心實意,他們會待在這裡的地下層,是為了躲避黃金之王的追查,隱藏自己的身份。
雲豆呆愣住,它好像把他們太當壞人了,弄得它有一絲絲不好意思。
等吃完晚飯,磐舟天雞要忙著洗碗和收拾小餐桌,送雲豆的事,他交給了五條須久那和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翻著一本時尚雜誌,說道:「須久那一個人可以的。」
「我是不放心他。」
被磐舟天雞光明正大地懷疑,五條須久那憤憤不平:「你說什麼呢,臭大叔。」
「又沒什麼關係。」
「我可是被你懷疑呢,誰會無聊到欺負一隻鳥。」五條須久那不開心地說。
御芍神紫把時尚雜誌放進沙發,「好啦,我陪你上去,磐叔,你也不要逗須久那了。」
「哎,老年人的一點愛好。」磐舟天雞一邊刷碗,一邊嘆氣,「對了,記得出門把垃圾扔掉。」
御芍神紫是不會做扔垃圾這種不符合美學的行為,這件事從頭到尾就差快寫著交給五條須久那一個人負責,多一個紫,明顯是方便沒手有空的他開門,五條須久那不由幽怨地聳拉下肩膀,這才是大叔的真正意圖吧。
整個地下室有很多出口,但除了有j級成員的身份認證,是無法離開這片地方的,處處布滿了比水流設下的監控,雖然被限制在這張機械椅上,但比水流在網路世界是名副其實的王。
雲豆緊跟著五條須久那和御芍神紫,這個地下室真的很大,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終於抵達了一道小門,五條須久那兩手拎著垃圾袋,用手機驗證開啟的事自然交給了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洗過澡,不想走出門外,對五條須久那說:「快去快回哦,小孩子不可以在外面亂走,小心被警/察叔叔帶走。」
「切。」
五條須久那把垃圾袋放到規定的地址,轉頭對雲豆擺擺手,「再見,別再被琴板傻乎乎帶回來了。」
雲豆回頭看了眼五條須久那,終究還是飛走了。是吃飽喝足了出來的,雲豆隨意找了棵可以棲息的大樹,盤算著如何度過雲雀到來前的日子,想了沒多久,雲豆便犯起困。
關東煮的香味飄到雲豆鼻子邊,剛睡醒的整隻鳥一下子有了精神,它昨晚選的大樹是在一家便利店前的。
磐舟天雞是來採購冰激凌的,特意選了一盒香草味哈o達斯,好犒勞平日勤儉的自己。不過是出於偶然的抬頭,他就看到了上方枝丫上的雲豆,明明鳥長得大差不差,但就是有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