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瞥了眼亂步,慢慢走進最裡面,腳步不減輕,絲毫不介意對方聽到他的前進和方向。
在敵人反應前,雲雀一浮萍拐砸中他的臉,當場把他擊暈,被他綁架的小孩甚至哭都沒哭出,就讓雲雀給救出來。
箕浦警官帶人闖進四樓的一個小房間,救出了其餘被兇手藏匿的人質。這些孩子嚇得躲在角落,見到雲雀救回來的大孩子,才表現出喜極而泣。
「啊,好無聊。」亂步踢著路邊的石子不滿道。
雲雀轉過身,他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亂步的要求他是不會再聽了,他算是明白了只要給亂步一個□□,他會越爬越上,甚至還會要求你再加個□□。
「別走啊,我一個人沒法回去。」察覺到他的想法,亂步急匆匆拉住雲雀,以防雲雀拒絕,亂步道:「我不認路。」
「……跟上。」
走到一半,亂步和雲雀整齊地停住腳,他們是不是忘了某樣存在。兩個人對視一眼,幸運的是這處工廠距離早上的那家店不遠。
剛加入風紀委員會的飛機頭混混終於派來了他們的委員長,雖然各個等的腿發軟。
「先去中華街的店。」
接下來的路亂步一個人能走,雲雀眼神示意亂步,自知自己沒了藉口,亂步孤孤單單、以三步一回頭的頻率扭頭去看雲雀。
雲雀的同情心比一般人低,無情地轉過身。
亂步:「…………」
作為拯救了橫濱的一方,泉鏡花得以釋放,中島敦知道她愛吃中華街的那家豆腐店,特意請了假帶他過來,可他漸漸覺察到服務員的不對勁,為什麼大家的髮型都變成了飛機頭,新的時尚潮流嗎?
泉鏡花一心放在煮出來的嫩豆腐,一臉正經的盯住桌面。中島敦小心翼翼地抽出錢包,不知道他的錢夠不夠。
中島敦的電話醒了,「太宰先生,是有什麼事嗎?」
「敦君,你現在是在中華街吧。」
中島敦遲疑嗯了聲,他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太宰治笑著說:「我的錢包被河水沖走了,就拜託敦君請客了。」
中島敦抬起頭,不難瞧見了進來的太宰治,太宰治掛掉電話塞進口袋,坐到了中島敦的旁邊,拿起選單琢磨自己愛吃的。
中島敦幽幽地望著太宰治,「太宰先生,你的手機怎麼沒事?」
「山寨防水手機你值得擁有。」太宰治重新掏出手機,想要再打給中島敦一次,但螢幕突然黑下,太宰治隨意換了鍵,依舊沒反應,慌張道:「誒?怎麼壞了?」
中島敦的眼神不變,太宰先生絕對是忘帶錢包出來的。
「外面的是雲豆。」泉鏡花說道。
中島敦和太宰治偏過頭,同樣看見了在枝頭的雲豆,那麼有特色的鳥,他們是不會認錯的。
雲豆站在泉鏡花的前面,對方既然沒事,那它對偵探社的一絲牽掛減輕了。
「菜要什麼時候上來啊,肚子又餓又難受,昨天吃的那個野蘑菇太奇怪了。」
「太宰先生,蘑菇不能亂吃的。」
惦念那點照顧之情,雲豆開起嗓子,「綠蔭蔥綠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總是一成不變,健康而堅強,啊啊——」他們家並盛校歌的治癒能力可是超一流的。
中島敦嘴角抽搐,他竟然聽懂了雲豆唱歌的意義,但是這校歌真的有治癒能力嗎?
太宰撩起他的頭髮,「並盛校歌?不巧我也編了一首。」
中島敦無可奈何地移開腦袋,他明白太宰先生要唱哪首,懂得太多的人就是有這點不好。
太宰點頭給自己打節拍,「獨自一人無法殉情,兩個人的話就能殉情,殉情、殉情……」
雲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