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用貓咪老師的話來講,他體內隱藏著的妖力可以輕鬆看見尋常人不能見到的妖怪,可回到並盛,他的視野內並不存在所謂的妖怪身影,這下雲雀才存了研究的念頭。
「雲雀前輩,這種東西就不要研究了吧,我有不祥的預感。」沢田綱吉沒說謊,他的大腦真的在瘋狂警告。
要是輕易被說服,雲雀就不是雲雀了,忽然腦海內閃現靈光,雲雀在眼睛上覆了層凝,他沒在這裡使用過念之四大行的練,除了放出小卷,雲雀動到念能力的機會少得可憐,對手都太弱了。
沢田綱吉不安地搓著褲子,大腦的預警聲達到了最高,導致他的精神受到點影響,而比他更糟糕的是雲雀的臉色,瞬間發白,沢田綱吉擔憂道:「你、你沒事吧?臉色看著不太舒服的樣子。」
雲雀捂住眼睛,他看到了滿屋子的靈魂,暫且不提這群靈魂嚴重群聚,單單其中一個光著屁股在他的委員會接待室內上下左右反覆磨蹭的畫面,足夠給了雲雀深深一擊。
更別提現場不止一個光屁股的,還有試圖用舌頭去舔他屋內擺設品或者挖著鼻孔擦上各處地方,魂體是沒有口水和鼻屎的,但這不影響雲雀的心情受到一萬點暴擊。
雲雀在接待室存了幾份茶具,他平時會在這裡泡茶喝,此時的它卻在遭受一些靈魂的『玷汙』,倒不是做了以上幾種過分行為,而是任誰看見幾個頭髮亂糟糟、衣服不成樣、腿毛嚴重茂密、不穿鞋的邋遢大叔玩著自己的杯子都會心理不適。
要命的是,這樣圍著自己的魂體數目還不少,雲雀的手臂出了密密麻麻的疹子,他的雙眼負荷過多,一下子不堪重負,雲雀當即捂住疼痛的眼睛。
雲雀用親身經歷告訴大家,有些事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為好。
沢田綱吉被他的反應嚇住,「前輩,身體不舒服不要硬撐著。」
雲雀躺上沙發的扶手,他太陽穴的位置直跳,一想到自己跟這群魂體待了這麼久,他就想生理性嘔吐。
「雲雀、雲雀……」雲豆焦急呼喊著雲雀的名字。
在不知名的原因下,雲雀光榮住院。
「雲雀那傢伙呢?」獄寺隼人連著幾天沒看見雲雀,雖說雲雀不是第一天玩失蹤,但這回他敏銳覺得不是這個理由。
沢田綱吉嘴一抽:「生病住院了,好像眼睛出了點問題。」沢田綱吉沒詳細說的是雲雀的精神似乎受了點狀況,擔心獄寺跑過去火上加油。
雲豆守在雲雀的耳朵邊,靜靜地聽著雲雀睡眠的呼吸聲,這幾天雲雀睡得淺,半夜總是動不動驚醒,跟他生活了這麼久,雲豆從未見過雲雀這幅模樣,一時間很擔心他。
本想陪著雲雀住院,可惜穿越的體質並不想順著它,雲豆趴在一棵櫻花樹上,鬱悶地轉了個角度,就不能等它陪雲雀出院嘛。
河童在池塘上漂著,毛倡妓端著盤子喊他上來,「河童,吃早飯了。」
河童游到岸邊,慢慢吞吞地從小池塘上站起,「想吃魚。」
「今天有竹莢魚。」
河童行走的速度肉眼可見得變快,毛倡妓無奈地嘆了聲氣,首無剛好從門外進來,他出門幫若菜買生活物品了,「紀乃,你站在這做什麼?」
「喊河童吃飯。」
首無望向櫻花樹的地方,裡面有隻雀鳥,倒不是妖怪,只是像他們這些妖氣重的地方,鮮少會有普通動物來訪。
「你看什麼呢?首無,快點來廚房幫忙,好多妖怪在等著開飯呢。」奴良組內養了不少小妖怪,上上下下無數張嘴等吃飯,導致廚房比其餘地方都要忙得多,人手常常會不夠。
首無移開視線,「我來了。」
奴良陸生穿著和服出來透氣,今天是週末,不用早早地去學校,漫步到櫻花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