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注意到剛剛的通話,臉色如紙般的蒼白,就好像他送出的那束白色的玫瑰般的,快要透出淺綠色了。
只是聽說她不舒服時離得那麼近了他還是慢了下來,霍敬堯的要害果然是她。
車子在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蘇淺才緩過神來,深深的吸了一氣,兩個腿還是軟的,車子開那麼快簡直就是在送死真的是瘋了,這一趟把她胃弄得好難受,那些吃下去的東西好像都在她的胃攪拌起來似的。
“如果你再嘔吐得利害一點的話,不明真相的人會以為你是不是懷孕了?”葉翼似笑非笑的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方乾淨的手帕遞給她:“坐我的車不用害怕,不會出事的。”
“賭徒也覺得自己不會輸,你這種自信一點也不好玩。”蘇淺沒有接過他的手帕,只是用袖子揩去額頭微微沁出的汗液,聲音裡充滿了不悅。
自大的男人都不會尊重女人,這一點她已經算是印證了。
轉身就準備攔個計程車回蘇家去,又有幾天沒見著小陶陶了,心裡怪是想念的。
“晚上住這裡就好,你這副樣子回去你家裡人不擔心嗎?”酒店的玻璃印出了她的臉,蒼白得好像快要消失 了似的,頭髮凌亂精神憔悴。
“就算是不回家,我也沒有住在這裡的道理。”蘇淺沒好氣的說著,轉身招了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她真的是還不想回去,因為她想去見一個人,好久不見了竟然有點想念,而且回來這麼久了她是應該跟她好好的道謝的。
這座城市的夜晚很迷人,從霓虹之中透出的斑瀾的光彩映了在咖啡館的窗戶上,有一種朦朧又神秘的美感。
“蘇淺,見到你真好,聽說你回來了我一直想去找你的,可是太忙了我手頭的案子實在是太多了。”張昀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走進來,看到蘇淺時臉上展露出了會心的笑。
有的人會是這樣的,不管認識的時間長短,不論是不是有經常見面,無論是不是一直出現在對方的生活中,即使長久不聯絡一見面也不會有陌生的感覺,也會有聊不完的話題,蘇淺跟張昀就是這樣的朋友。
“嗯,回來就想見你了,我也事情好多,最近開始有拍電影了。”整個人都窩在了厚實的沙發裡,髮絲散開時臉龐顯得無比的精緻迷人。
“你的條件這麼好,不吃這一行飯倒真是可惜了。”張昀嘖嘖的說著,蘇淺是屬於那種漂亮到極致的女人,身上的任何一處細節哪怕是一舉手一投足都會不自覺的洋溢著風情萬種,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禁要看呆了。
“為什麼留長頭髮了,我記得你說你喜歡短髮的?”半年多不見,張昀竟然留起了齊肩的長髮,準確的說現在還不能算是長的,不過比以前的髮型來說真的是有很大的變化,幹練與灑脫依舊還在,但是多了幾分女性的嫵媚。
“一塵不變的生活過久了也會煩的……”張昀脫掉了黑色的小外套,也窩進了大大的沙發裡,這裡的沙發真的很舒服,夠大夠厚實好像是整個人都被擁抱著的感覺。
“他還在找你嗎?”喝了一口咖啡,舒緩了整天都在緊繃著的精神,做為一個女律師真的是有些辛苦。
“我們已經見過了。”蘇淺知道張昀說的是誰,她在問霍敬堯,當年的事情知道所有內情的就是張昀了,所以在她的面前蘇淺總是沒有任何的隱瞞。
“為什麼?好不容易離婚走出來了?”張昀好奇的問著,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她也只是個新手,甚至新手都說不上她只是個生手。
蘇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眸光暗沉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發生關係了?”張昀問得十分的直接。
蘇淺困難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夜裡,身體與心靈都是疲憊的,她想要傾訴可是這種話不可能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