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鑑……」郭妙婉點了點頭,「你們的好意本公主領,但是覬覦本公主的美色,出言不遜的,本公主也得追究,你們說是不是?」
她看向聽了她說這話,面色迅速灰敗下來的元嘯永,問:「你知道對公主不敬是什麼罪吧?」
元嘯永哆哆嗦嗦地閉上了眼,一頭叩到地上。
今天的人都是他帶出來的,為了玩得盡興,他們進山將僕從都留在了外面,連給他們家中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
今日……若是在這裡出了人命,元嘯永根本付不起這個責任。
「本公主問你,對皇族不敬,是什麼罪?」
郭妙婉踩在元嘯永的手指之上,碾了一下。
元嘯永聲音這片刻的功夫都已經嘶啞,喊道:「回公主!死……死罪……」
元嘯永話音一落,那些公子都快要昏死過去了。一個個癱軟匍匐,都在求饒。
郭妙婉等著他們崩潰了一會兒,這才說:「不過本公主又不是什麼喪心病狂之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讓你們喪命,也不會跟陛下告狀的。」
眾位公子聞言又燃起了一點希望。
郭妙婉卻又說:「不過本公主也不能當成沒有聽到,否則皇家的威嚴何在?」
這般幾次三番的折磨下來,不過是幾句話,眾位公子便覺得他們是在鬼門關反反覆覆地橫跨。
最後郭妙婉親切友好地徵求他們的意見,「這樣吧,今日本來本公主也是與黎駙馬來打獵的。」
「不如眾位公子陪本公主一起玩個遊戲,」郭妙婉說:「那麼諸位褻瀆皇族的事情,本公主保證不會出這片林子。」
「好不好?」
她是在問,可沒人敢說不好,只能應是。
本來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凡事一旦牽涉了郭妙婉,就沒有小事。說不定給他們扣上一個藐視皇權的罪名,一家都要跟著一起下湯鍋。
那不是正如黎家當年?
現在黎家崛起靠的是什麼?是郭妙婉。
他們誰也沒黎宵那個能把郭妙婉給迷倒的能耐。
於是眾人不光全都答應,還要磕頭謝恩。
郭妙婉對著死士們示意了一下,都沒用說話,眾位公子們便被拉扯著依次排開。
「這個遊戲很簡單,」郭妙婉說:「你,對,就你,別哭了,把嘴張開。」
「張大一點。」
郭妙婉說著解下腰間的弓,又從背後抽出了一支箭。
對他說:「舌頭伸出來,你不是說本公主嬌媚比妓子更勝一籌嗎,本公主就小懲大誡,懲戒下你的舌頭。」
「別怕,本公主這弓是黎駙馬選的,說是隻能射死兔子,你死不了的。」
「不過本公主準頭不行,」
郭妙婉說著,回頭笑著看黎宵:「不是說要教我射箭,現在活靶子有了,你來教我吧,我們不用到處找兔子了。」
彈幕現在都沒音兒了,他們雖然希望郭妙婉狠狠地懲戒這些嘴賤,出言不遜的公子哥。
但是眼見著那個帶頭的公子嘴被死士捏開,嚇得渾身哆嗦,而郭妙婉要朝著他口中射箭……
動了真格的他們都不敢看,不敢想像真的將箭矢射進人的口中,會怎麼樣。
那個人被捏著張大嘴,眼淚鼻涕地糊了一臉,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但是嘴還被迫張著,他哆嗦著對著郭妙婉含糊不清地求饒,其他人也嚇得昏死的昏死,雙眼發直的發直。
平日裡都是金尊玉貴地嬌養著,恨不能和家中先輩牌位一起供著,何時遭受過這樣的恐懼?
此刻看來,這些精心教養出來的世家子,還真的不如黎宵半點,至少黎宵就算是被扔虎籠,也並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