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想要他，不知道怎麼辦，就只能遵循本能。

寇柏顏重新摔在地上，對上季思源血紅一片的眼睛，恐懼從心底裡散發，他整個人再度顫抖起來。

他一手按著季思源撕他衣服的手，一手推著季思源的肩膀，低吼道：「不！」

但他也僅僅喊出了這一個字，因為季思源抓著他的手腕，狠狠按在了地上。

他的骨節一下子撞得失去了力氣，手攥不上了。而季思源低下頭，長發再度纏住了寇柏顏的脖子。

「季思源……」寇柏顏被淋浴落下的水濺在側臉上，眼睫飛速地顫抖，蒼白的脖頸揚著，如同一隻溺水的瀕死天鵝。

他嗅了太多季思源的資訊素味道，越是大口喘氣，越是吸入得多，他渾身再也積蓄不出力氣了。

有些alpha的資訊素，是能夠帶一些特殊的作用的。例如能夠讓人產生親近感，或者能夠讓人痛哭流涕。

但很顯然，季思源分化之後的資訊素，是能夠起到類似麻醉的作用。

她完全發情的情況下，吸入過多的資訊素的寇柏顏，除了眼睛和嘴，四肢已經徹底不能動了。

他能感覺到季思源在做什麼，但是他除了眼中露出驚恐，並不能阻止。

寇柏顏這一刻想起了他的媽媽，想起了她媽媽和他的畜生父親在一起時候的情景。

他悲哀地想，自己難道終究要落入和他媽媽一樣的境地嗎？

難道beta終究都是要面對一樣的境地嗎？

他感覺到膝蓋被壓向旁邊，眼中終於滾下了眼淚，但是很快這些眼淚，就和淋浴落下的水珠一起，流入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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