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等她那個什麼問楓哥哥回來吧。
這種小說生成世界我通常看的都是女主角是替身,還第一次看到男主的莫名有點爽……
我覺得他們兩個有點甜,折春很顯然根本不在乎衛老狗說的話。
……
折春確實是不在乎,無論衛司雪說什麼,為什麼把他帶回來,他知道的都是她不會再要自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關係了,什麼都沒關係。
因此折春喝了半杯茶,放在桌子上面,聲音輕緩的說:「我知道了,我會消失的。」
折春想說如果你今天不去風月樓的話,你就不用再擔心我再出現在你面前。
但是折春他從不會對衛司雪說這樣的話。
所以他只是說:「你不用顧及我,我怎麼都好。」
他在面具之後,看著衛司雪的眼睛說:「我沒有什麼想要的。」
他想要的東西,這輩子也不可能要得到。
衛司雪本來還想讓折春見好就收,結果折春說他什麼也不要,衛司雪的心裡又像是被堵住一樣。
她瞪著折春,隔著一張面具她看不清折春的神情。
衛司雪有些惱怒地說:「你為什麼就這麼窩囊呢?!我給你的錢你保不住,當初也是險些被人給弄死!」
「現在又說你什麼都不要,今天也差點從樓上掉下來摔死,」
衛司雪狠狠一拍桌子,那個裝著半杯熱水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她低吼道:「你就不能長點能耐,別這麼窩囊嘛!」
衛司雪吼完之後,折春低頭看著地上的杯子碎片,蹲下去撿,一邊撿一邊說:「其實郡主不用管我的。」
如果衛司雪從……三年多之前,從一開始就不管他的話,他現在就不會像這樣痛苦。
衛司雪聽他說這句話之後,卻徹底火了,揪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抵在桌子上,厲聲說道:「你以為我願意管你?!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今天就是中了邪了我才會去找你!我……」
衛司雪說了一半,突然間低下頭看到了折春手裡面還抓著的碎瓷片。
他抓得非常地用力,雖然袖口蓋住了他一半的指尖,可是血已經順著袖口滴落在地上。
滴滴答答的速度很快。
「你怎麼……怎麼搞的?」衛司雪連忙鬆開折春的衣領,去抓他的手檢視他的傷處。
折春卻把手縮回袖口,竟然這個時候對著衛司雪笑了笑。
向後退了一步又重複道:「郡主不用管我的……」
衛司雪手上抓了個空,看著折春袖口染滿了刺目的紅,騰地一下氣得都沒有理智了。
「對,我就不應該管你!」
衛司雪胸膛劇烈起伏,額角的青筋都蹦起來了,她指著門口說:「滾,從今以後我不管你,你愛死哪裡去死哪裡去!我管你是被推下樓,還是直接讓人乾死!」
她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桌子上,桌子翻在地上,一個腿兒直接軲轆老遠,控訴著它不是第一次掉了。
而桌上的茶壺爆開,裡面的熱水連著碎瓷片濺出老遠。
彈幕都被衛司雪這樣給嚇到短暫地空白,但是折春很顯然和早就斷掉的桌腿兒一樣,早就習慣了衛司雪的臭脾氣。
他沉默了片刻,轉身就朝著外面走。
而此刻外面聽到聲音的楊秀和已經睡下了重新爬起來的月容,正在廊下腦袋瓜湊在一起說小話。
「折春公子又被接回來了?我就知道,你說說自從公子被人送走之後,郡主消停過嗎?見天兒晚上夜貓子似的蹲在房樑上發瘋!」
月容模樣長得和她名字並不匹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