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手臂靠著手臂,衛司雪側頭微微仰起來一點,把下巴擱在折春的肩膀上跟他說話。
「你為什麼要走啊,你跟太子……有什麼淵源嗎?」
「好了,你不要說了。」衛司雪問完之後又很快反悔。
「我不在乎你以前怎麼樣,都跟過誰。」衛司雪說:「反正……以後你都不要離開我了。」
「我沒有你不行。」
「有什麼不行?」折春說:「這麼多年,我與郡主之間,也就只是像朋友一樣相處。」
「郡主只是寂寞,等到郡主有了夫君,就沒有工夫再理會折春了。」
折春苦口婆心試圖說服衛司雪。
「郡主其實沒有必要為了我,和你的哥哥甚至是未婚的夫婿鬧不愉快。」
「不如就讓我……」。
「你還是想跑!」衛司雪突然間坐直,渾身的尖刺都炸起來。
「在我身邊待著就那麼難受嗎?我到底比你以前跟過的那些人,差在哪兒呢?」
「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我不過就是想讓你在我身邊待著!」衛司雪瞪著折春:「你這一把年紀了。你難不成還想出去賣嗎?」
她好容易被彈幕說得說話不那麼難聽,一生氣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折春抿著嘴唇看衛司雪,一雙好看的眼睛滿是哀傷。
到底怎樣才能讓衛司雪明白他的心意呢?衛司雪不肯聽他說話。
他們在一塊兒,對衛司雪沒有任何的好處,何必糾纏。
「你說話啊!還是你本來喜歡太子?」衛司雪說:「我沒聽說過太子有斷袖之癖,但如果他有的話,你在他那兒不過是個玩物而已!」
「太子待太子妃的深情厚誼,整個隆化城誰不知道?一旦你哪天惹了太子妃不高興,太子直接把你腦袋切下來,給太子妃當凳子坐!」
眼看這話越說越難聽,彈幕都在衛司雪的腦袋裡刷瘋了。
衛司雪這才把嘴閉上,咬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折春,不明白折春為什麼就是不肯好好地待在她身邊。
她有哪裡比不上別人?!
折春聽著這些話,垂落在身側的手慢慢攥緊。
他其實不在乎衛司雪說的這些話,他本來就是個男倌。本來就是一身髒汙。
可是既然衛司雪不肯聽他的話,折春閉了閉眼睛,決定用他自己最厭惡的方法,反其道而行。
「郡主為什麼想讓我待在你身邊,郡主想讓我在你身邊待多久?」折春輕輕勾了嘴唇笑了一下。
不是那種帶著憂傷的笑意,也不帶著無奈,而是帶著一點輕蔑,慢慢地轉過頭看向衛司雪,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郡主,我也是個男人,這麼多年了,郡主就只是讓我在你身邊待著……」
折春湊近衛司雪,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對她說:「我怎麼可能待得住呢?」
「郡主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那郡主知不知道。我也是需要滿足的?」
折春的雙手慢慢地扶上衛司雪的肩膀,輕輕地捏了捏,衛司雪後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折春繼續朝著她的臉吐息,「郡主打算跟你的問楓哥哥成婚,然後同他相親相愛,卻非要把我束縛在身邊,是要讓我看著你們相親相愛?」
「那我怎麼辦呢?」折春手從衛司雪的肩膀摸到她的脖子,然後一點點向下。
「郡主,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嗎?」折春手指都有一些發抖,他咬了咬牙,抓住了衛司雪的兩側衣襟,猛地一用力。
衛司雪倒抽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直接揚手一巴掌抽在折春的臉上。
折春被衛司雪這一巴掌直接抽偏開頭,舌尖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