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我會轉身的!”白怡感覺明林看她的眼神跟看頑童似的,急忙辯解。
“嗯,你不是我的白小貓,你是我的白小花。”明林笑著摸了下白怡眼角的那顆痣,“你比白小貓好玩多了。”
“……”好玩多了是個什麼形容?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明林是在調戲她麼?調戲的這麼清新脫俗她都不知道要不要表現出羞憤了啊……
她發呆的時候,明林已經又坐下了,一會兒摸摸她眼角的痣,一會兒戳戳她手背上的窩窩,好像真的覺得她“很好玩”。
白怡眼裡閃過一絲算計,扯著明林的胳膊讓他低頭,明明屋裡只有兩個人,卻還是說悄悄話一樣壓低了聲音,“我以前在紅袖館的時候,有姐姐跟我說有些男人就喜歡被打,在床上被打,說是很刺激,你想不想試試?”
明林懷疑的看著她,“是挺刺激的,這都被打了能不刺激麼?我不想試,你不要找藉口欺負我!小花姐你變壞了,居然還要為打我找理由!”
“嘖~”白怡朝他眨了眨眼,“只有一點點疼,那些器具都是特製的,真的,不會傷到的,等成親了我給你試試你就知道了。”
明林依舊懷疑,“你不知道你多有勁兒,打我擰我的時候可疼了,我不是裝的,我不要試……”
白怡沒想到明林這麼乖,可他越乖她越想逗他,那種逗他的惡趣味甚至超過了女子要有的矜持,她跪坐起來,按著明林讓他躺倒,解開他的腰帶把他兩隻手綁在一起,“你不許亂動,亂動我就不理你了。”
明林無奈的把手舉到了頭頂,“小花姐……”
白怡幾下扒拉開他的衣服,露出來白皙的胸膛,明林常年練功,身上的肉很勻稱,尤其是小腹那裡還有淺淺的紋理線,此刻因為緊張微微的繃著。
白怡沒好意思多看他的上身,跳下床去拿燭臺,還警告了他一句,“不許亂動!”
明林晃了晃自己被綁著的雙手,表示知道了。
等到白怡端著燭臺再回來的時候,明林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是什麼意思?”
白怡認真的答疑解惑,“我把這個蠟燭傾斜,然後燒化的蠟滴就會滴到你身上,‘刺啦’‘滴答’一下,很刺激的。”
是很刺激,明林現在就被刺激的想逃跑了。他翻滾到一邊,縮著身子求饒,“太嚇人了!小花姐我錯了,你還是擰我吧,我要這個!”
白怡看看手裡的燭臺,又看看打滾的明林,心滿意足的達成了自己逗他的目的,舉著燭臺低頭問明林,“真不要?”
“不要不要!”明林躲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下白怡,就聽見她“嘶”的吸了口氣,看過去才發現晃動的時候一滴蠟油落在了白怡的手上。
明林趕忙坐起來,一使勁掙鬆了手上綁的腰帶,幾下把手給蹭出來,接過那銀燭臺放到了桌子上,又回來拉著白怡的手看,紅紅的蠟滴被拂下去了,蠟滴落下的面板上也是粉粉的紅,看著很顯眼。他把她手拉到嘴邊吹了吹,“疼吧?”
“不太疼。”
“別騙我了,你說不疼我也不試。”
“不試拉倒。”白怡抽回自己的手,甩了幾下,要把疼痛甩走似的。她低著頭,眼角餘光看到了衣服還沒穿好的明林的小腹,坐起來比躺下去時看著更好看,那腹部的紋理也更明晰了。
“想摸就摸。”明林看她發呆,很大方的雙手扯著衣服往兩邊一拉,把自己的身子展現的更完整了。
白怡被他這一句話喊回了神,拿過床上的那個打著結的腰帶就朝他臉上丟去,“快去找你外祖父睡覺去吧!”
原本打算在明林屋裡歇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自己西橋衚衕的小院的,誰知剛醒來就被人告知說暖陽公主請她去郊外的莊子去。
明林也得了訊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