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聽到她叫痛,以為她動了情,忽然又軋下…薄…唇…吻…上她秀致的鎖骨。
“呃~呃嗚——”元寶蠕著粉團團的短腿兒,嚇得嗚哇大哭。自己吃果果的地方可是連爹爹都不給碰的,這叔叔好可怕!
鳳蕭用一片薄毯將元寶的哭聲覆蓋。
那持劍的手戾氣太重,掌心裡陳舊的刀痕將柔軟摩…挲,只將鸞枝欺得疼痛不能。捨不得元寶哭,鸞枝用力弓著上身想要坐起:“唔……孩子還在!鳳蕭,你為何要這樣逼迫我?你這樣做……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你會後悔的,你快冷靜下來!…”
“嚐了我你便肯原諒我……我冷靜不來!小桃紅,這原就是你欠我的,我忍了太久太久!”鳳蕭嗓音從未有過的澀啞,滿滿的盛著隱痛。任由鸞枝指尖在他俊朗容顏上打罰,只是痴痴啃著她的鎖骨。
女人的香頸細膩柔滑,吃得久了,沒有人教他,他又本能的便想要得到更多。勻出一手把鸞枝桎梏,另一手將她胸前紅兜剝落……那樰白頓時赫然呈現在雙目之下,這是他第一回看見她,竟不曉得她原來生的這樣美麗,就像兩隻驚惶的小兔,想要去保護她、卻又想要立刻吃掉她,太矛盾!
一瞬間他那裡帳得更痛了。
雙眸微閉,才要覆上薄…唇去吃她美麗,卻看到那酥…白之上赫然一抹未消的紅印……是昨日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看到她的眼淚,和不住起…伏的胸口,曉得她不願,心中不由鈍痛。他忽然不想吃,用力將鸞枝長裙撩起,想要一次性進入到她的最深處。
然而大手才探上她的褻褲,卻隱隱一絲溫熱滲出……有紅的痕跡。
“出血了?……小桃紅,你可是被我軋壞了哪裡?”鳳蕭渾身一僵,神思一瞬清醒,這才記起來鸞枝正在哺乳期,連忙鬆開她的身體。
“啪——”
鸞枝卻冷冷地打了他一巴掌:“鳳蕭…,我昨日才告訴過他,這世上你是我最心疼的人,是我對不起你,但凡你過得好了,我心裡才能踏實。他竟是預設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你今日這樣做,卻把我心中最珍貴的那部分剜去了……我曉得沒有資格怪你,誰讓我先欠了你的情。你走吧,四哥是個慷慨之人,你好好隨著他幹,祝願你有個好前程。”
眼淚一顆顆淌下來,話說到最後尾音都在打顫。昔日那樣桀驁冷清的一個少年,那麼多美好的回憶,怎生得卻敵不過現實消磨?連珍藏在心中都是奢侈。
背過身子一顆一顆揩著盤扣,盤扣卻散了,隨意拿起一件衣裳裹好,蹲下…身從床底下拉出成親時的小箱。那漆紅的箱蓋上落著塵灰,袖子把它擦乾淨,開了鎖,翻到最底下是一隻刺繡的荷包,勾出來一娓半舊的紅玉墜子——
還給你,情緣自此了斷了。鸞枝拭了拭眼角,容色很沉靜。
那紅玉墜子被擦拭得乾淨,銀珠兒清亮潔白,是當初生死別離時給她留下的信物……原來她將它珍藏得很好。鳳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狹長雙眸瞥見鸞枝蒼白的容顏,一瞬間心思便涼到了谷底。垂下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卻不肯接。
“就是你所看到的……我捨不得把你留下,所以無論去到哪裡,便要你也一樣隨我到哪裡!”大手把長劍攥起,一道魁梧的黑衣長裳拂過房門,衝磚牆上揮了一揮。
鸞枝的聲音冷冷的:“送行的酒菜就在灶上,我讓阿孃去給你裝盒子。”
掀開薄毯看孩子。
“呃嗚~”元寶哭得嗓子都啞了,見孃親笑盈盈的看過來,明明很害怕,卻難得乖順地吐著舌頭,伸出小手兒想要摸孃親的臉。
鸞枝親了親他粉嫩的小胖手,慶幸如意在搖籃裡一直沒有醒來:“乖寶貝,這麼小就懂得心疼娘了。娘去刑場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