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楚亦幻像以前一樣快樂。
楚亦幻卻挑挑眉,淡道:“哥,你說錯了,我一半是為了楚家,一半則是為了自己,他不是說很愛我麼,我這是在給他機會啊,他應該是很高興的,難道他沒對哥你說麼?”
“他確實這樣說,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凡事都要留些餘地,幻兒,哥不希望你這麼難受下去,也不希望你一直怪他,畢竟不全是他的錯,”楚越有些憂愁道。
怎麼不是他的錯!我留在他身邊就是為了折磨他一生一世,楚亦幻淡淡笑道:“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放心吧,我現在很快樂,倒是哥你該給我找個大嫂了!”
楚越嘆息著,都是命運啊,便道:“要是我能替你嫁給趙恆就好了!”
楚亦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哥,原來這麼多年都沒見你與哪位女子親近過,你該不會早已對趙恆心存不軌了吧!”
“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懷疑自己了咧!”楚越辯解道,雖然現在他有點看不透楚亦幻了,可只要她還是楚亦幻,他就會逗她笑。
從亭子那邊傳來一男一女的嬉笑聲,趙恆也揚起了嘴角。
☆、互相折磨
襄王府內
這一天,楚亦幻正在花園裡練劍,小夏和小冬站在一旁特別興奮,時不時流露出羨慕敬佩的目光,原來她們的王妃會武功,而且舞劍舞得很是好看!
圓裡的桃花樹又開好了,花瓣隨著楚亦幻扭動的身姿飄搖在空中,如仙女下凡一樣。
這時,趙恆過來了,小夏和小冬趕忙請了個安。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楚亦幻一劍朝他刺來,趙恆的左肩的衣襟立馬浸出鮮紅的血來,楚亦幻的眼神甚是冷酷,小夏和小冬害怕得發抖,不敢抬頭。
趙恆只感覺疼痛感洶湧襲來,不過更痛的是他的心。
“怎麼樣,南城教我的這套劍法可還厲害?”楚亦幻笑得像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很好,很好,”趙恆無力說道,眼神憂傷。
“痛嗎?”
“不痛”
楚亦幻笑得更好看了,她把劍拔了出來,四周安靜得都可以聽見血肉撕裂的聲音,她道:“下次別再來這裡,否則你的心可就保不住了!”楚亦幻把劍指著他的胸口,就那樣笑著走過他的身邊。
趙恆拉住她,“我不怕,”說罷,就把一塊玉佩遞到她面前。
楚亦幻的眼裡泛出無盡悲傷,那是之前碎成兩半的玉佩,她拿在手中緊緊攥著,便冷冷道:“別以為把它修好我就可以原諒你,你不配!”隨即冷笑幾聲而去。
趙恆痛苦的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從嘴裡噴出一大口血來,昏厥倒地。
“王爺,王爺……”小夏和小冬大驚失色跑了上來,趕緊叫人去宣太醫。
趙恆的聲音越來越弱:“吩咐下去,今日之事絕不可外揚,否則…殺……”
夜晚總是那麼安靜,楚亦幻站在窗臺前,夜空一片漆黑,說起來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星星了,也許是氣候的原因。
手中的玉佩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沉寂了,而她的心依舊永無止境的痛苦,似埋在暗無天日的深淵,期待一場屬於南城的救贖。
“小姐,天氣漸漸涼了,您的病剛好,別站太久了,”靜竹拿來披風給楚亦幻披上。
“靜竹,你說我這樣做對麼?”
“奴婢不敢揣測小姐的意思,奴婢只知道一切都聽小姐的,”楚亦幻突然一問,靜竹有些不知所措。
楚亦幻溫和地笑了笑,道:“你現在也開始怕我了麼?”
“奴婢不敢”
“罷了罷了,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楚亦幻道。
“是”
門外突然傳來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