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張的交疊在一起,左手握著右手的五個指頭,一下一下的嚥著口水。
雍霆瑀放下財經雜誌,抬頭看她。
第一眼,他的眸子一緊,緊接著閃著熱烈的光芒。
眼前的女孩,穿著一條抹胸的蓬蓬裙,白紗一層一層的垂下來,腰間的粉紅色腰帶打了一個斜式的蝴蝶結,左手食指上,套了白色絲帶繞著的花兒,在手腕上固定。斤木向劃。
脖子裡是一條鑲著鑽的寶石項鍊。
短髮柔順飄逸,分叉處別了一枚精緻可愛的小發卡。
活潑又不失俏皮。
清純又不失可愛。
“不好看麼?”秦如歌看到雍霆瑀一直在看自己,第一反應是這衣服選的不適合她,且這造型也有點問題。
下意識的,她提著裙子,吶吶道,“不好看我就再換一身!”
她轉身,想馬上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手臂卻被他一抓。
猝防不急下,她整個人被扯進雍霆瑀的懷裡。
熾熱的眼神,緊緊地把眸光鎖定在這女孩身上。
倆名店員也是個妙人,她們看了看這情況,悄無聲息的退開,把空間留給他們。
秦如歌似乎忘了,即使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妖孽,謫仙,可他卻是個男人,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男人,一個正值青年的男人,嚥了咽喉,抿了抿唇上的那點好聞的味道,“好看麼?”
“你覺得呢?”雍霆瑀不是回答她好不好看,而是先問她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秦如歌仰頭,雙手撐在他的胸前,卻感覺到他熾熱陽剛的男性氣息,陣陣迎面撲來。
鼻子裡全都是薰衣草的味道。
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到普羅旺斯滿滿的花田裡,到處開滿了薰衣草。
雍霆瑀腑頭,與她的臉好近距離的挨在一起,“你這性子,真該改改了。”
“啊?啊?”
“你一個女孩子,難道一點主見都沒有?”
秦如歌不服,嘴巴撅的老高,“誰說我沒主見。”
“可我看到的你,卻給我這樣的印象。”雍霆瑀覺得,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性子很難,有些東西都是後天養成的,潛移默化了那麼久,一時間想改都改不了。
雍霆瑀一直不喜歡小白兔,也不喜歡火狐狸,他覺得這樣的女人,要麼太單純,沒勁,要麼心機太重,他也跟著累,整天你猜我我猜你,橫豎都是太累。
所以他喜歡成熟,高貴,大方,又有氣質的女人,年紀和他差不多就行,交流起來起碼不費勁,不像和秦如歌,三句話裡兩句半都有代溝。
感覺就像是在帶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特別累。
秦如歌想了想,品了品他的話,馬上就明白了,那點緊張和不安頓時跑的沒影兒了,留下的,只有淡淡的自嘲和無奈,“雍總,你說的我都懂,可有些事真的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這樣。”
“你誤會了。”
“不,我真的明白你的意思,雍總,您放心,您給我的幫助,我會一輩子都記在心裡,這筆錢我也會盡快的還給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去把這身衣服給換了,穿在身上怪彆扭的。”
不是自己的,終歸不是自己的。
漂亮衣服穿在身上也彆扭。
“唉,我說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倔呢!還讓不讓我把話說完了?”雍霆瑀禁錮著秦如歌,死活不讓他離開。
秦如歌道,“行,您說!您說!”
可態度卻轉了一百八十度,不像剛才那樣熱情活絡了。
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一會兒一個變,和晴雨表一樣。
“我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都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