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蘿立即發了條微通道謝。
【粥養胃,下次別再亂吃東西。】
【好……】
吃了半碗粥,戴玖玖送的兩瓶紅酒和巧克力便到了。
這一段一直忙碌的江以蘿只當自己在休假,用兩瓶紅酒、一大盒巧克力和五部電影打發掉了一整天。
季泊均回來的時候江以蘿已經醉倒在了沙發上,瞥見桌上沒動的午餐,季泊均面露無奈,想抱她去臥室,她卻抱著沙發不肯走。
酒精和巧克力的氣息與她身上的香味交織在一起,令季泊均忍不住想要吻一吻她的嘴巴,然而剛剛俯下身,她卻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季泊均輕咳了一聲,坐到一旁:“快八點了。晚飯想吃什麼?”
“不餓。”江以蘿翻了個身,再次閉上了眼睛。
“去臥室睡吧,醒了一起吃夜宵。”
她打了個哈欠,聲音嗡嗡地說:“不要!我睡沙發你睡床。”
“明天是週末,約了幾個朋友過來,有黎錚,你介不介意?”
江以蘿嗚嗚地說了句什麼,而後斬釘截鐵道:“不介意,我才不在乎他。”
季泊均笑了笑,靜靜地看了她良久,待她睡熟了,起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抱進了臥室。
在酒精的作用下,江以蘿一覺睡到第二日上午十點。
洗過澡,忘記了今天是週末的江以蘿以為季泊均這個時間已經去律師行了,洗過澡後,換了件清涼的薄荷色運動背心短褲,便汲著拖鞋走出臥室找水喝。
坐在正對著臥室門的那隻單人沙發上的傅嶽看到頭髮溼漉漉的江以蘿,一臉意外地笑道:“江以蘿?好久不見。”
江以蘿望著客廳里正吞雲吐霧地這六七個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腦袋一時短路,問:“季泊均呢?上班去了嗎?”
傅嶽還沒回答,背對著江以蘿的黎錚便聞聲回過了頭,逆著光,江以蘿看不清他的神色,見季泊川指了指廚房,她移開視線迅速逃了過去。
季泊均掛上電話,一回頭瞥見江以蘿正氣勢洶洶地立在自己身後,笑道:“起了?早飯想吃什麼?”
“……”江以蘿再不滿,也不敢真的衝季泊均撒潑,何況這本就是季泊均的家,他要請誰來完全不需要徵得一個寄居者的同意。
嚥下質問,江以蘿頓了頓才沒脾氣地說:“我自己做,你家有泡麵嗎?”
“沒有。”
“那我吃白煮蛋好了。”她拉開冰箱,拿出兩枚雞蛋與一盒牛奶。
江以蘿正準備把雞蛋丟進鍋裡煮,季泊均便無奈地接過了鍋,用麵粉雞蛋和胡蘿蔔煎了張蔬菜雞蛋餅。
“你一個人住,學做幾樣簡單的食物還是很有必要的。”
面對季叔叔的說教,江以蘿仍舊態度良好地點頭表示認同,而後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認識那麼久,這還是她第一次吃到季泊均做的食物。
受寵若驚之餘,她大著膽子小聲嘀咕道:“你叫人來玩,該事先告訴我的。”
油煙機聲音大,季泊均沒聽清,問:“什麼?”
“我是說,早知道你有客人我就躲出去了,我在這裡他們要誤會的,我是無所謂的,就怕毀了你的清白。”
“我們本來也不清白。昨天我和你說過,黎錚會來,你說你不介意。”
江以蘿這才記起眼前的這位季叔叔是自己的前前任,心虛地笑道:“我當然……不介意。”
她的背心短,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纖細的腰肢,想到外頭那群人,季泊均去而又返,拿了件外套讓她披上。
“寧御怎麼沒來?我那天睡著了,還沒跟他道謝呢。”
“我已經替你謝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