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熠輕笑道:“當然不敢,只是提醒你一句,南宮羽冽也是懂玉之人。”
寒菲櫻卻胸有成竹,“所以我才選在今天晚上去偷樑換柱,南宮羽冽身為赤炎王朝的太子,檢查禮物這種小事,總不用他親自去,明天就會直接呈現給皇太后,我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時間差,而且我做出來的東西,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就算是南宮羽冽,也未必可以輕易看出來。”
蕭天熠聽著小女人清越自信的聲音,現在又抱著她的身體,心中一陣陣激盪,聲音也盪滌著醉人的妖嬈,“那你有沒有幫為夫準備禮物?”
什麼?寒菲櫻一愣,滿腹狐疑地看著他,“你送給皇太后的禮物也要我準備?”
蕭天熠理所當然地頷首,“我們是夫妻,夫妻一體,還分什麼彼此?”
寒菲櫻狡黠一笑,“稀奇玩意,我不是沒有,不過事先說好,可不是白給!”
蕭天熠眼中有醉溺笑容,輕聲道:“皇祖母年逾古稀,不問世事避居安寧宮已有多年,要不是這次皇上為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七十大壽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
怪不得,寒菲櫻一直覺得奇怪,她自己進過兩次宮,從來就沒聽說過還有什麼皇太后,也從來沒有人提起過,這一次皇太后的七十大壽卻來勢洶洶,連鄰國的皇族和重臣都邀請了,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對於這位素未蒙面的皇太后,寒菲櫻也沒什麼興趣,卻見蕭天熠有難得的沉默,不由得問道:“你上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蕭天熠道:“十多年前她老人家已經離宮了,一直在安寧宮吃齋唸佛,四年前,我受傷的時候,她特地來淮南王府看過我一次。”
寒菲櫻暗忖,皇太后避世多年,卻專程來看望受傷的蕭天熠,可見對蕭天熠在她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皇太后喜歡蕭天熠,皇上好像也很喜歡蕭天熠,不知道是不是寒菲櫻的錯覺,皇上對蕭天熠有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親切隨和,對太子蕭遠航卻嚴厲苛責有加。
不過寒菲櫻轉念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蕭天熠少年成名,天縱奇才,如同龍騰虎躍的鋒芒氣勢,有這樣出色能幹的侄兒,的確能為他分許多憂。
寒菲櫻曾經亦聽說過戰神的大名,不過朝廷的事情,她並不怎麼關心,後來蕭天熠受傷變成了殘廢,曾經的威風也漸漸銷聲匿跡了,她就更不關注了。
而蕭遠航皇后嫡出,有強大的母族,又是太子儲君,未來的帝王,皇上對他自然是嚴厲居多。
也許皇上是希望蕭天熠以後能好好輔佐太子成為新一位賢君,可惜啊,太子和蕭天熠兩人,好像不怎麼對盤。
不過寒菲櫻也能理解太子心中的不快,季嫣然是京城第一美人,卻偏偏傾心於一個權位不如他的世子,換了誰,估計心裡都窩火。
而且,如果寒菲櫻沒有判斷錯誤的話,季嫣然現在還對蕭天熠餘情未了,而蕭遠航肯定也心知肚明,所以每次見了蕭天熠,都沒有好臉色。
如果真如蕭天熠所說,季嫣然只是單方面喜歡他,那他是屬於躺著中槍的那一類,也真是夠冤枉的,被未來的儲君莫名其妙地給厭惡上了。
但看蕭天熠,似乎也並不在意太子對他並不友善的態度,皇家的事情,真不是自己可以搞清楚的,寒菲櫻暗自嘆了一口氣。
“櫻櫻又因何事煩惱?”身邊傳來男人溫熱*溺的聲音,寒菲櫻心中一暖,下意識回頭,這個男人實在太過驚豔了,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半真半假道:“我聽說這次南宮羽冽不是一個人來的,同來的還有一位赤炎王朝的公主。”
蕭天熠鳳眸微閃,這件事,他早就知道,赤炎王朝的琉璃公主,卻只是輕笑道:“然後呢?”
寒菲櫻冷笑一聲,“我可是聽說這位琉璃公主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