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金色的VIP坐異常耀眼。
“我不去,我回家。”說完我就往教室裡面走。
“等等等等等等……你……”
“我什麼我,你別來找我了,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這樣拒絕了,我本以為他會放棄,卻激怒了他。
鍾玄松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問我:“是誰?!”
我甩開他的手,說:“要你管!”
就在他重新抓住我的手腕的時候,我被人一把拉過去,我站穩之後,發現眼前這個人是清茶,他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很冷峻,像一座冰冷的山峰,把每個人都冰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以後別來找她了。”說完沒有管鍾玄松說的什麼,直接推著我進了教室門口。
他沒笑,也沒有看我,而是直接回到了教室的座位上。
我跟上去,坐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他說:“明天一起去看電影怎麼樣?”
他看著我,臉上沒有了那些日子的調侃,他思考了很久,還是對我說出了我最不期望的那兩個字:不去。
清茶,你現在連欺負我都不願意了嗎?
49
晚上下了一場雨,把我的心澆的溼淋淋的,陽光和蕭雨都睡得很熟,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睡著的時候應該是半夜,因為早上我帶著起床氣九點多起來的,陽光和蕭雨已經回家了,宿舍就剩我一個人。
昨晚我好像又做夢了,夢裡那個背影我看不出是不是清茶,真想在夢到一次,讓我看清楚他是誰。
拎著大包小包,打了個出租回了家,外面還在下著雨,不過比昨晚小了一些,我的心還是溼漉漉的。
家裡依舊是那樣,沒人,我羨慕那些回家就能看到一桌子菜餚的人,那樣更能體現出我是一個在外奔波的遊子,遊女!
我約了陽光和蕭雨一起吃飯看電影,就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中午不回家吃飯了,我媽提醒我要多穿點,我隔著電話點了點頭,說嗯。
我們這片地方,有兩個電影院,一個是聖華那邊,那個電影院無論是裝修還是熒幕都要高檔一點,但是對於我這種低消費人群還是不太適合的;另一家就在BE商場,那裡有許多小攤,賣水果的,做小吃的,編手鍊的,這才是適合我的地方。
我不確定所有女生都跟我一樣,但是我知道我,受打折商品的誘惑,一些小玩意外表比實用性更加重要。
外面的天還是灰濛濛的,我也沒帶傘。
我不矯情,這點雨算不了什麼。
但是在遠處我卻發現了一個讓我詫異的背影,我敢確定,那個人是清茶,就憑他平時穿的那件深色的帶領毛衣,還有他喜歡把左手□□口袋走路,錯不了。
矯情的是,他打傘了。
我弓著腰從他後面走過去,雖說心裡很確定,但是還要走近了確認一下,萬一認錯人,我的尷尬癌就要置我於死地。
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
最終我確認了,他好像在打電話:“我中午不回去了,我約了同學……恩恩……我知道了……掛了。”
他約了同學?
我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好像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一看是我。
“怎麼是你?”
“這話應該我說吧,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地方是你開的嗎,我憑什麼不能來這?”
我被他一句話噎的死去活來的,就白了他一眼沒說啥,他笑笑,把傘撐到我頭頂上,我一把把他的手開啟,很爺們的說了一句:“我才不打傘。”
“行行行,隨便你隨便你隨便你。”他只能用這種重複三遍的方式表示自己的不服氣,也告訴我:他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