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受委屈地伸手給她看:“不是我。我一向愛乾淨,你看我都沒留指甲。是徐家養的那隻大貓在我們揍他的時候,溜過來撓了他兩記。一定是平時作惡多端,連貓都不放過!”
說完,還應景地響起兩聲貓叫,“喵嗚、喵嗚”,好像在說“是啊、是啊”。
“知道了,知道了。”上官凌不耐煩地揮手讓柳亦受和林碧仙退後,拿出了身後藏著的東西。
徐子期忽然之間睜開雙眸,狠厲的目光射向上官凌。
“狼牙棒?”
“你不是說不讓用道具嗎?”
林碧仙和柳亦受同時開口。
上官凌甩了甩手,估計好力道,一棒揮上徐子期的臉:“那是你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用道具怎麼行?”
徐子期的整張臉被打得轉了過去,側著的臉留下一道道血痕。
上官凌捏著他的下巴仔細察看了他的臉,換個方向站好,滿意地說:“把帥哥的臉打成豬頭就是有成就感。”說話間又是一下。
林碧仙和柳亦受看著徐子期血淋淋的臉,不自覺地後退一步。女配的惡毒,原來體現在這上面。
上官凌手痠,休息一會:“徐子期,我也不坑你。你讓我七竅流血而死,我就打你七下。不過那時你的牙還在不在我就不敢保證了。”
媽呀,還要打。林碧仙和柳亦受相視一眼,手牽手跑出了門。
聽見他們走了,上官凌突然扔了狼牙棒,伸手摸上了徐子期的玉佩:“你把這個送我,我就和你一筆勾銷。”
定情信物的見證,她一定要拿到手。
徐子期冷笑:“你做夢。”
上官凌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撿起地上的狼牙棒,敲在手心裡掂了掂:“大哥你還是不要笑了,這臉怪滲人的。”
這一棒從頭頂敲入,徐子期只聽“當——”地一聲,頭狠狠往下一點,眼冒金星。哼哼,我就不信把你打成二百五了你還不肯聽我的。
站在門外聊天的林碧仙和柳亦受聽到聲響,趕緊進來了。
林碧仙只見徐子期頭上被紮了一個小窟窿,流得滿面都是血,比恐怖片還恐怖。趕快命柳亦受找些止血的藥和紗布過來。她一邊給徐子期包紮一邊對上官凌說:“凌凌,你下手也忒狠了。怎麼也得等我們開了石門再弄死他吧?”正包紮著,她突然跳起來,握著徐子期的右手尖叫:“誰幹的誰幹的?!掌心都被穿透了怎麼按手印?!”
拿不到寶藏這遊戲就結束不了,他們就得被困在裡面。
三人急得團團轉,徐子期冷笑,還能是誰幹的?
林碧仙還在尖叫,柳亦受耳膜一陣陣刺痛,受不了地開口:“仙兒你別叫了,我保證你晚上那場尖叫的戲導演肯定讓你過。”
“真的嗎?”林碧仙不叫了,狐疑地看他。
“真的。”
“別弄了,趕快抬到地下城去,試試看破掌還能不能用。”林碧仙又恢復了女王的氣場,鎮定自若地指揮道。
柳亦受想扛起徐子期,但他是個弱受,扛不動。
上官凌不耐煩地說:“扛什麼呀?一路拖過去得了。”
身後一路的血跡,徐子期被架著胳膊拖走了。林碧仙考慮到拉領子的動作雖然很帥,但可能沒到石門呢,徐子期先被勒死了。
三人只顧往前走,卻沒注意到。一進入地下城,徐子期留在地上的血液開始以詭異的方式自行流動著。徐家堡的禁地,怎容你隨便屠戮徐家人?
林碧仙走著走著覺得不對勁,都左轉了五次了怎麼還沒到啊?
“仙兒,你看那石壁是不是在動?”柳亦受伸出的手指直髮抖。
“嗚,仙兒姐姐,我們完了,你看你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