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我只能喝湯了。”
“啊?”我很好奇,“說完了?”
“嗯。”女服務生點點頭,“因為第三個軍官是中將。”
“中將湯?”我說。
“是的。”
女服務生收走兩個小竹籃和蓋子,微笑後走開。
“她回答了我的問題嗎?”6號美女問。
“不。她只是說了個故事。”
“那是笑話吧。”
“是笑話嗎?”我說,“可是很難笑耶。”
“長得很胖的狗也還是狗,總不能叫做豬吧。”
“你說的對,那是笑話。”
我笑了起來,覺得6號美女有種莫名的可愛。
我低頭看了看眼前的牛排,好大一塊,剛閃過她是否吃得完的疑問,便聽見她說:“放心,我吃得完。”
“哦?”我略微吃驚,“這樣很好。”
“如果你吃不完,我還可以幫你呢。”
“這樣就不好了。”
“那就開動吧。”她拿起刀叉。
“請。”我也拿起刀叉。
吃牛排跟吃麵包或喝湯最大的不同點,就是得考慮吃相和避免傷人。
所以我們不約而同閉上嘴巴,甚至連手中的刀叉也變溫柔了,不是利落地切下肉塊,而是輕輕地鋸開一小片。
我開始擔心這塊牛排得吃到什麼時候。
可能是我們太安靜了,隱約可以聽見窗外的樹正激烈晃動的聲音。
這樣的氣氛有些怪,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剛好在冷戰的氣氛;也好像是準備要離婚的夫妻正在討論贍養費的氣氛。
“我常有正在追尋某樣東西的感覺。”她突然打破沉默,“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我一時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停下刀叉,注視著她。
“我找話題而已。”她笑了笑,“你別緊張。”
“嗯。”我也笑了,“其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