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說說:“你不同意,我也不能一個人答應,要不你去回絕了她。”
“我想想再說。”憾川有些不忍傷玉春的心,但也不能一下子就這麼答應。因為他與這女人有關係,他怕處理不好會把事情弄大,不好收攏。
憾川隨即吃早飯。吃過早飯就去了那女的家。憾川一進那女的家門就嚷道:“你這是做的啥事?你想幹嗎?”
“啥啦?我做啥啦?”那女人不知他說的什麼。
“你怎麼想起讓你的兒子認我們做乾爸乾媽的?”
“怎麼啦?不好啦,還是不配啦?”
“你這不是明白的公開我們那不正常的關係嗎?你這不是明明白白的要讓玉春知道嗎?”
“我們的事我又沒向玉春說。我讓兒子認你們乾爸乾媽是讓兒子平時有個地方跑跑。”
“反正我不贊成,你自己找玉春回了。”
“我為啥回?我不回。我原本以為玉春會不同意,我才去和她商量。”女人生氣地說,“沒想到你這狼心狗肺的會不同意。你睡了孩子的媽,讓孩子叫你乾爸有什麼不對?還沒叫你和我生一個呢!”
“你要是真為我生一個,我倒是還真願意。”
“生,生個屁,我早紮了。再說就是不扎我也不願意再生了。我這半輩還沒侍候人侍候夠啊?先把小的侍候大,再把男人侍候死。”接著那女人直截了當的對憾川說,“好啦!我也不多說了。你願意我們兩家乾親就做長些,你不願意我們兩家就只做個二三年,等孩子大的就斷了。你如果現在就讓我斷,我是不幹的;你如果非要逼我斷,我只有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玉春,看你以後日子怎麼過。你又想睡孩子媽,又不想當孩子的乾爸,天下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再說了,”女人嚥了一下唾液,“我和你家做乾親能圖個啥?你家又沒有個丫頭能將來嫁給我兒子。我也只是指望平時有的弄不動的事,我家裡少個男的,你能方便過來幫個忙,也就圖個這個。”女人說完這些不再說了,等著憾川回答。
“算了。”憾川聽這女人說完,他實在想不出其它辦法回絕,只能深深的吐出這兩個字,其他的他再也說不出來。女人太能說了,他說不過她。
憾川從那女人家回來,一進門玉春就問:“怎樣?你回絕啦?”
“沒有”憾川有氣無力地答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回了吧!”就這樣憾川家與這女人家成了乾親家。
憾川家與那女人家成了親家後,那女人就不時的不定時的向憾川家跑了。有時這女人一個人過來,她讓憾川幫她做一些如輾米,田裡開溝之類的重活;有時她也帶著自己的孩子過來玩。
因為那女人不時的找憾川幫忙,再加上好心的玉春看在乾親的份上又不好拒絕她,總是勸憾川去幫她,憾川也就自然而然的比平常多跑了好幾回女人家。憾川開始不願去。一是怕玉春知道她與自己的關係;二是自己也害怕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怕自己會在與這女人的糾纏中越陷越深。但又經不住這女人的來回奔跑和玉春的勸說就只好每次都去了。
憾川每次去女人家幫忙,女人對憾川也都特別的關照:不是賣的菜燒,就是炒個油飯或煎幾個雞蛋給憾川吃。憾川開始也客氣地說:“不餓,不需要吃。”此時那女人就笑。她嘻笑著對憾川說:“你客氣個啥?無論從我們倆的事,還是從我們倆家乾親這層關係上講你都不用客氣。你客氣個啥?誰不瞭解誰,那家不熟悉那家。
憾川聽這女人這麼一說,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也就不再客氣了。也從這以後憾川到這女人家有啥吃啥,從飯到菜,只要有就吃。
那女人雖然在憾川面前對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從來都是直言不諱,甚至在言語中有時還充滿挑逗,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在憾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