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楊之帆忙道:“是王信,他家以前是養馬的,他從小就跟馬生活,對御馬很有一套,以前我還不相信,今日真漲了見識,呵呵!”
“那你怎麼又是怎麼在刺客眼皮子底下把我換出去的?”玉瀟然獨對這一點很是詫異,馬兒有人操縱它可以猜得到,就那一瞬間黑布一蒙換了人又讓人毫無所覺這一點她怎麼也想不通。
“嘿嘿……”楊之帆不好意思笑了起來,“說出來不怕老大笑話,我以前是個跑江湖玩雜耍的,也就會點糊弄人的東西,進了衙門之後也就沒捨得扔,誰知道今日還真用得上了,嘿嘿……”
玉瀟然一想那些馬,靈光一閃,心中一熱:“那……那些一起回來的兄弟們……”
“他們都沒有走,都在前方三里處等著呢!”楊之帆接道。
“不錯!”青謹也接道,“我倆過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了百十來人在前方三里處等著,邊走邊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動靜這麼大,引來人就不好了。”
玉瀟然點了點頭,隨後青謹給玉瀟然和小黑兩人簡單地包紮了一番,繼續向前趕去,因為沒了馬,所以一行人只有步行,楊之帆因為失血過多,被王信幾人輪流揹著,一刻鐘之後便趕上了前方計程車兵們。
青謹和青慎早已隱了行跡,玉瀟然看著眾人翹首以盼的眼神,心中不斷感慨,還是好人多啊,這邊想著,卻也不能耽誤行程,只得差人探探路,找了個馬場買了馬之後方馬不停蹄地向永寧趕去。神環嘯
兩日之後,一行人榮歸永寧。
當日歸去,豔陽高照,幾人送行,冷冷清清,今日歸來,秋風颯起,百官相迎,好不風光。
迎得不僅僅是中郎將玉瀟然,而是代定遠王回京的中郎將。
為首的,赫然是玉瀟然咬牙切齒的赫連明。
忍字頭上一把刀,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卻也不得不虛與委蛇。
“哈哈哈……”赫連明笑得大聲開懷,但傳入玉瀟然耳中卻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餘大人凱旋而歸,為我北牧立下汗馬功勞,本王代父皇城門相迎,餘大人,恭喜恭喜啊!”
赫連明話音剛落,同來的數十名文武官員齊聲道:“恭喜大人凱旋歸來!”
玉瀟然雖不樂意,卻也不得不和言以待,笑的明媚如花:“王爺與眾大人日理萬機,下官愧不敢當啊!”
“哎,哪裡哪裡!”赫連明也笑得虛偽,“餘大人或許不知,中郎將的威名,早已從邊關飛入了永寧的大街小巷,那風頭,可不下於當日勇降兇彘啊!”
玉瀟然再看不下這虛偽的笑容,與之客套了幾句便道:“外頭風大,勞王爺大駕親迎,下官不勝惶恐,還是快快進城吧!”
赫連成自然也樂得少和玉瀟然說話,一愣之後哈哈一笑似乎極為親民,看得玉瀟然一陣惡寒:“是了是了,餘大人車馬勞頓,倒是本王地不是了,快快進城吧!”
“王爺折煞下官了!”玉瀟然也哈哈一笑,“王爺,請!”
赫連明也哈哈一笑:“餘大人,請!”說罷,當先上馬,向城內趕去。
玉瀟然眼中光芒一閃,隨即不著痕跡上馬,向城內行去。
城內百姓早已得了訊息,爭先恐後地湧在大街兩旁翹首以望,兩邊茶樓酒樓上都擠滿了頭,玉瀟然走在赫連成後面與文武官員齊頭並進,豎起耳朵聽著百姓咬耳朵:
“哪個是餘大人啊?”
“不知道,這餘大人不才十六七歲嗎,不會是中間那個瘦小的小公子吧!”
“不會,不會!你看他那細胳膊細腿的,能降得住兇獸,能殺得了貪官,能去得了邊關……”
“就是,就是,就那小身板,刀都比他重,不是不是……”歲月靜好
“我猜是那個身材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