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床上,綿軟彈性十足的床讓她因為緩衝而彈了兩下,緊接著陷入一片綿軟中。
榮幀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傅簿洲的面前惱怒的看著他:“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不要動不動就這麼粗魯行不行?”
她早就想要吐槽了,只是以前兩人的關係僵硬,她就算是捱了打也不願意向傅簿洲低頭,自己硬生生的受著,甚至還用更加惡毒的話還擊傅簿洲。
但是現在,經過前段時間兩人關係的緩衝期之後,榮幀明顯的感覺到,傅簿洲對待自己的態度好轉了很多,所以現在……以前不敢說的話,她全部都敢說出來了,而且一點也不怕他繼續發怒。
“呵!”冷笑了一聲,傅簿洲冷冷的看著榮幀,聲音低沉的質問:“粗魯?以前更粗魯的你都受了,今天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怎麼?有了炎恆之後……是不是就瞬間覺得對我各種看不慣了?”
他這一路強壓住自己想要動手的欲,望,害怕自己激動的情緒傷害到榮幀,這一路上連話都不敢多說,現在到了家,他將情緒都按捺好了,結果榮幀卻說自己太粗魯了?
如果這就算是粗魯,那他應該之前就不要按捺自己的脾氣,然後讓榮幀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粗魯!
傅簿洲的心中五味雜陳,一瞬間甚至感到些許的迷茫。
“傅簿洲!!”
榮幀惱恨的大吼,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傅簿洲,拔尖了聲音厲聲說:“你要讓我說多少遍?我和炎恆之間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再冤枉我和他之間關係曖,昧不明瞭?”
榮幀喘著粗氣,對於這樣的誤會非常的不諒解。
別人也就算了,她不在乎,可是……傅簿洲如果也這樣誤會了,榮幀就是感到非常痛,非常的心痛。
她之前就想過和傅簿洲一起好好的,可是……怎麼現實就是這樣捉弄人呢?從自己現在和傅簿洲的局面來說,真的一點點都稱不上是‘好好的’。
她們之間,就算經過了這樣兩個月的關係緩解期,其實也依舊是一樣的劍拔弩張,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而改善。就連傅簿洲也是一樣的不信任自己。
“沒有關係?”
“對,沒有關係,一點曖,昧的關係都沒有,他就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關係了。”
榮幀為了自己的清白,再三的解釋和強調。
“呵呵……好一個沒有關係呢!”
傅薄洲有些淒涼的笑了笑,那笑容讓榮幀驀地有些心慌慌,好像一瞬間,自己和傅簿洲之間突然劃下了一道萬丈的鴻溝,再也沒有能跨越了一般。
“沒有關係,你和他一起去參加張雲清的晚會?沒有關係,你當初為什麼不直接的坦白,反倒用那種方式來欺騙於我?”
他聲聲的質問著榮幀。
此時,傅簿洲的腦子裡依舊是一片混亂,所以有很多的問題他想要問,卻一時間理不出個頭緒來,只能先將自己一直悶在心裡的問題問出來,不斷的質問著榮幀,小心翼翼的等著她的回答。
榮幀深呼吸一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之後,才平和的回答說:“我知道,我之前的做法不對,我不應該用那樣的藉口欺騙你,這個是我不對,我的錯,我道歉。”
“當時……當時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覺得你和炎恆之間的關係很糟糕,你很討厭炎恆,但是炎恆卻是我們公司不能得罪的大客戶,我既然答應了他就不能夠反悔,當時我又不想讓你生氣,又不能不答應炎恆,所以最後才想僥倖的找個理由來欺騙你,試圖矇混過關,原本,我陪著炎恆一起去參加了,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也不會知道,更不會生氣發怒了,就這樣輕鬆就解決了。”